聽到徐晚音的話,秦澤撓了撓腦袋。
“這麼快就沒錢了?”
“我好像也沒怎麼亂花錢啊。”
聞言,徐晚音沒好氣的白了秦澤一眼。
“你還叫沒怎麼亂花錢?”
“咱們從京都出來一共帶了一萬兩的銀票,從京都到金城,這一路上光你們三個吃酒就花了兩三千兩了。”
“然後孫叔走的時候,你還給了他一千兩,再加上給勝虎叔治傷,府上雇傭這些傭人……”
徐晚音扳著手指在秦澤麵前算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你就說咱們手裡還剩多少吧。”
秦澤望著徐晚音說道。
麵對秦澤的詢問,徐晚音伸出三根手指。
“就隻剩下三千兩了。”
“按照你這樣花錢如流水的方式,估計半年以後咱們就要揭不開鍋了。”
其實這剩下的三千兩裡有一千兩是徐晚音這麼多年來的積蓄。
隻是徐晚音早就將她和秦澤當成一家人,所以也就沒有說。
“三千兩……”
“看來的確得想法子賺點錢了。”
秦澤轉了轉眼珠道。
就在秦澤在這兒琢磨賺錢的法子時,立刻有下人來報。
“老爺,魏長史要見您。”
得知魏鬆就在府上,秦澤立刻出門去迎。
看到魏鬆正站在門外,秦澤快步上前。
“魏長史,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見秦澤一臉悠然,魏鬆卻著急不已。
“你是不是……”
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四周無人注意後,魏鬆才壓低了聲音。
“你是不是把崔主簿給抓了?”
得知魏鬆是為了崔安一事而來,秦澤挑了挑眉毛。
“魏長史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我這才抓的人,沒想到魏長史就收到消息了。”
“魏長史不會是來替他說情的吧?”
秦澤帶著一絲懷疑的看向魏鬆。
自從到了金城後,金城裡幾位重要人物秦澤都已經見過。
不論是身為郡守的吳晗,還是負責軍事的副都尉王守力。
這些人秦澤都能看透。
可偏偏眼前這個魏鬆,讓秦澤有些捉摸不透。
要說他是吳晗、王守力一夥兒的,可上次吳晗在萬華樓設宴邀請,魏鬆卻沒有赴宴。
可要說魏鬆不是吳晗一夥兒的,秦澤一時也分辨不清!
麵對秦澤的詢問,魏鬆一臉嚴肅。
“秦大人,你可知崔主簿是誰的人?”
“不知道。”
秦澤搖了搖頭。
“你連他是誰的人都不知道就敢一來就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