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澤眯了眯眼。
“怎麼回事,什麼死那麼多兄弟?”
雖說馮寒說的很模糊,但秦澤還是敏銳的察覺這其中有情況。
聽到秦澤的詢問,馮寒頓了頓後答道。
“大人剛到金城不久,很多情況並不了解。”
“上個月嚴學武派了上百弟兄出城剿匪,但是這上百弟兄全軍覆沒,最後一個都沒能回來。”
說完馮寒又將麵前的酒杯倒滿一口飲下!
“剿匪?”
秦澤劍眉微挑。
“是。”
“大人應該知道寒州位於武朝最北端,而金城郡又是寒州的最北方。”
“原本金城郡境內一共有兩大土匪勢力,但前不久有一夥兒被打散的天狼族散兵上了黑虎山落草當了匪。”
“在沒有提前收集情報的情況下,嚴學武就安排了一支百人小隊上山剿匪。”
“結果就是這支百人小隊一個都沒有回來,全部都折在了黑虎山上。”
馮寒借著酒勁兒說道。
聽完馮寒的話,又想到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些,秦澤很快便有了推測。
“你的意思是說這嚴學武故意派跟他不對付的人進山剿匪害死了他們?”
“是。”
“嚴學武的本事大人應該是了解的,為了不讓有人威脅到他在軍中的地位,所以但凡有些本事的弟兄都會被他們拉攏。”
“如果不願意跟他同流合汙的話,嚴學武就會以各種方式打壓異己。”
“沒有派人提前調查情況,連黑虎山上有多少土匪都不知道就敢派兵上山剿匪。”
“這跟謀殺有什麼區彆?”
“如果不是有王副都尉護著他,我一定宰了那個畜生!”
馮寒一臉氣憤的說道。
聽完馮寒的話,秦澤臉色陰沉。
他本以為嚴學武隻是屍位素餐,沒想到他竟然手段如此陰險。
派兵剿匪本就是他分內的事,誰也說不了什麼!
沉默了半晌,秦澤緩聲道。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一定會將他軍法處置。”
“不管他的上麵是王副都尉也好,還是吳郡守也好。”
“隻要他真是為了排除異己,讓手下將士去送死,我必殺他!”
聽到秦澤的承諾,馮寒鄭重的端起酒杯看向秦澤。
“那我就代那些被害死的兄弟們多謝秦大人了!”
看著馮寒喝完酒,秦澤將話題引向了疤臉兒。
“我看你跟那個疤臉兒似乎很熟兒?”
“熟兒,他就是個地痞無賴,犯過不少事兒,以前我當獄卒的時候沒少跟他打交道。”
馮寒並不隱瞞,將他與疤臉兒的事兒說了出來。
聞言,秦澤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