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了?”
見秦澤答應的如此爽快,魏鬆一愣。
“嗯。”
“魏大人說的對,我想要在金城站穩腳跟,民心很重要。”
“若是將賑災一事辦好,不僅於百姓有利,於我也有很大的益處。”
秦澤看向魏鬆答道。
“你能這麼想就好。”
“吳晗那邊可能會給你使絆子,若是遇上了解決不了的麻煩,隨時來找我。”
魏鬆望著秦澤說道。
“那就多謝魏大人了。”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不過對外,我還是會跟你像以前一樣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希望你理解。”
聽到魏鬆的話,秦澤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
“這樣一來我在明,你在暗,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秦澤當然理解魏鬆的用意,因此想也不想的就點頭應下。
看著眼前的秦澤,魏鬆的眼中閃過一抹猶豫。
可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很快便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
另一邊,宋府。
聽著兒子將秦澤索要兩萬兩銀子的事兒說了一遍,宋槐氣得將手裡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老子跟你說了多少遍!”
“叫你不要去招惹那個姓秦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難道你非要死在他的手裡才行?”
能將宋家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宋槐自然是閱人無數。
在見到秦澤的第一眼時,他就敏銳的意識到秦澤絕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人畜無害,而是一頭凶猛的惡狼!
隻等待敵人露出破綻就猛地發起致命一擊!
“他才來金城一個多月,連王守力都被他扳倒了,郡守吳大人現在也不敢輕易招惹他。”
“你到底有幾個腦袋,敢三番兩次的招惹他!”
上次宋誌安撞到秦澤手裡,還是宋槐親自出麵將他保了下來。
沒想到這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宋誌安又被秦澤抓住了把柄,而且還是能將宋誌安發配南疆的把柄!
麵對父親的斥責,宋誌安低著頭。
“爹,我哪裡知道那騷寡婦跟姓秦的是一夥兒的。”
“我要是知道那騷寡婦是他的人,我說什麼不敢打她酒樓的主意啊。”
“爹,您也不是不知道那酒樓的生意現在有多紅火,我這不也是想把酒樓弄到咱們宋家,給您賺錢嘛。”
宋誌安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聽到兒子的解釋,宋槐臉色稍緩。
“你說的是真的?”
“你這次打祝氏酒樓的主意不是看上了祝紅葉,是想要奪下她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