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快門一閃,花嬡麵無表情的將編號牌放下,跟隨獄警朝自己的牢房走去。
走到一半,獄警與花嬡聽到了打鬥聲,正當花嬡好奇時獄警竟然拋下她跑去查牢房。
“啊啊——嗷!”
“嗚嗚我,不行,放過我,我要死了——”
聽到淒慘的慘叫聲,花嬡主動小跑跟了過去。可愛的小腳在坑坑窪窪的水泥地上跑過,有些紮,但不用太在意,刺痛感接近足底按摩,習慣後感覺還不錯。
“嘿!你們幾個!還不快住手?!”獄警對著一個牢房大喊。
“嘿呀~獄警大哥,這不是和新人玩嗎?”一位囚犯立刻與剛才被他毆打的人拉開距離。
“就是啊,新舍友來了,教教他怎麼在監獄過活嘛~”另一個囚犯打著苦哈哈,裝老實。
“你們下手沒個分寸,彆把人打死了!”獄警警告兩名囚犯,但聽他話語似乎不反對兩位囚犯教訓他們的新舍友。
等花嬡跑過來時,隻看到地上有一個人趴著,全身抽搐,便將身體的控製權交給花醒,由他詢問。
“請問他犯了什麼罪?”
“他對婦女兒童實施猥褻,彆看大家都是囚犯,我們最看不起這種人。”囚犯見有新人,搶著與花醒聊天。
“哦。”花醒簡單的應道。
“犯人k422,這裡以後就是你的牢房了。”獄警不再管這件牢房的事,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沒好氣的打開右手牢房,上頭有命令,要給眼前這個犯人優待,這讓他很不滿。
進赤足監獄的都是有些能耐的罪犯,哪有可以享受優待的?但上頭的命令他不得不遵守。
看看,雖然和其他犯人做鄰居,但牢房衛生和賓館一個水準,枕頭床鋪都是全新的,甚至還有電視!不但獄警覺得離譜,其他犯人也看得眼紅,紛紛猜測花嬡的來曆。
“嘿!老哥!這新來的小妞什麼來曆啊?”
“什麼小妞?人家是男人,長得漂亮懂嗎?”獄警瞪了一眼問話的囚犯,隨後朝著花醒招手。
“過來做人臉認證,我再教教你怎麼用這台電視。”
“來了~”
花醒的語氣帶著一點歡快,聽得周圍囚犯愣了好久。不禁開始懷疑,這莫不是哪位大佬的孩子來體驗生活?
“揮手做手勢就可以操作,我示範一下,這樣這樣,懂嗎?”一邊言說,獄警一邊教花醒使用手勢控製電視。
“想去洗手間就打手勢,看屏幕顯示的按鈕做確定手勢,有人來給你開牢房帶你去。”
“懂了,謝謝。”了解操作後花醒習慣性的道謝一句。
這一句感謝獄警也懵了,這真是罪犯嗎?怎麼感覺這麼乖呢?於是隨後應了句“沒事”後,就離開牢房,將鐵珊門鎖上。
獄警才剛走,馬上就有囚犯蠢蠢欲動了。
“新來的,你手上那瓶子是什麼?”在花醒正對麵的囚犯詢問。
“藥物,我有遺傳病。”花醒解釋的同時將手上的藥物晃了一下。
“什麼病?藥物不便宜吧?”囚犯追問。
“一瓶幾百萬。”花醒沒提鳥籠病,隻說了藥物價格。
“百萬?!”囚犯嚇傻了,“買藥比搶劫還掙啊?還是合法的!嘿——我當初怎麼就沒想到?”
說完,囚犯推醒了自己的舍友,和他們聊起藥物的事。
看情況,這夥人要不了多久就能出獄,現在正考慮未來的斂財計劃。
“誒,新來的,你做什麼被抓進來了?”在花醒斜對麵一間牢房,有個老哥抓著鐵欄杆試圖鑽出來看花醒。
“我殺了一群狗,一群害人的、茹毛飲血的狗。”花醒慢慢解釋,看過那些人犯罪資料的他早就不把他們當人看了。
既然不做人,就不要享受人權!
那些人一死,附近區域的犯罪率起碼降低一半!且保證城市稅收直線上升,來年人均收入都能增加。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帝聯近些年發展迅速,很重要一部分資金就來自這些吸血蟲!自由邦都這樣了,其他國家或多或少也有類似的間諜。
怪不得網上天天有人罵帝聯反人類。
“狗?什麼狗?我和你說,我以前就是賣狗的。”這個囚犯沒聽出花醒的潛台詞,真以為是屠狗被抓進來,興奮的與他談起了以前的“光榮”事跡。
“就你?黑心!賣病狗,買家小區的寵物全死了!還有人被寵物身上的病毒感染住院呢!”
隔壁一間的囚犯立刻拆台,而他的舍友也跟著罵人。
“對!這種沒良心的就該判死刑!”
“你們憑什麼說我?能進來的哪個有良心?”賣狗的囚犯立刻罵了回去。
“我看著新來的不是屠狗被抓,是勾搭婦女進來的。”賣狗囚犯的舍友靠著牆,臉色有些抑鬱。
“我沒有。”花醒說話時候還在打量那人,失魂落魄的模樣看起來有過一段悲慘的經曆,大概是妻子被人拐後犯罪進來的。
如果是這樣,對方說出這種話花醒可以原諒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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