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一早降落到機場,花嬡與鐘離合順著人流離開,很快看到一輛接應他們的車。上車之後,就要對工作目標再進行一次整理了。
“你來過星國幾次?”鐘離合問坐在身邊的花嬡。
“十九次,最近一次是去年三月份。”花嬡靠在椅子上,出神地望著車窗外的風景。
她沒想到第一次和副隊行動是離開自由邦來到星國參與一次安保任務,一次簡單的安保任務。
“嗯,那你應該很熟悉這裡了,記得哪裡有好吃的炎國餐館嗎?”鐘離合問她,還解釋一句:“我不喜歡法餐。”
“彼得路西區商業街有一家還不錯,上到老板下到服務員都是炎國人,是一家家庭餐廳。”花嬡隻是腦內一想就記起了那家餐廳,“營業近20年了。”
“午餐就去那裡吧。”
“好。”
“你們遇到的那個王虎還有生命跡象,我讓人調查過,是個好苗子,可能會調進後勤部。”鐘離合注意著花嬡的反應,想她心裡有事。
“那真是奇跡。”花嬡很敷衍的回了一句。
很驚訝,但她提不起興致。
“你心裡有事,方便說說嗎?”鐘離合終於問出口,不然花嬡這種狀態會讓他誤會。
“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想到了一些東西。”說著花嬡便解釋起腦子裡那一團麻花狀的事情。
“我第一次去法式餐廳就是在星國,第一頓是魚頭披薩、炭烤蝸牛、還有魚薯條,配的沙丁魚醬,幾乎和法餐沒關係。”
“記得真清楚。”
“嗯,是一個醫生請客,當時我還沒過十四歲生日,他三十五歲。
“是牙醫,喜歡摸人腦袋,迷戀未開苞的少女,對青澀的小男孩也情有獨鐘,當時我做任務就假扮孤兒寄宿他家。
“廚藝是星國人平均水準,手腳有一點不乾淨,喜歡吃半生不熟的肉,第一個向我表白的就是他。”
“聽起來不是很好。”注意到花嬡的語氣,鐘離合已經能想象到很多畫麵了。
“的確,把我惡心壞了,特彆是在我一次體檢後,他對我的態度可以說是狂熱。”
感覺姿勢不太舒服,花嬡輕輕調整了椅子的弧度。
“可以說我經曆過每一件最浪漫的事情都發生在那時候,但每一件都讓我覺得惡心,後來我就不太喜歡這裡,可架不住委托任務報酬豐厚,來了十九次,算上這次,第二十次。”
“他人呢?”
“某天晚上獸性大發,被我捅死在床上了。”想起這件事,花嬡突然精神了許多,立刻坐直了身體。
“怎麼了?”鐘離合好奇的看想花嬡。
“那之後我偽造了他的死亡,把他的遺產劃入了我的賬戶,大賺了一筆。”
鐘離合看花嬡摸著下巴仔細思索,一點看不出她喜歡錢的模樣,猜她還有後話。
“當時好大一筆用來投資,現在回籠資金也是好大一筆錢,就算比較出名的幾個也有上億。”說完她重新靠下,嘴角有了一些微笑。
“沒想到我還挺有錢的。”其實她心裡想的是:這樣就算一輩子不工作,花醒也能以他喜歡的方式安定活著。
“隻可惜那是市值估計,不是現金流,那麼大一筆錢還是沒辦法直接拿出來。”這就是花嬡此刻最煩惱的事情了。
鐘離合轉回視線,手指在大腿上輕輕敲了幾下,又轉頭向花嬡說道:
“珠寶展的一件展品價值上億,我們這次的工作就是不讓它被人偷走。”說完他頓了一下,補充道:“以安保公司的身份。”
“意義呢?”花嬡好奇地看向鐘離合,她可是忽然接到任務就和對方一起來星國的,裡麵的條條道道小陸一字未提。
“珠寶展的主人和我們異管所存在一定的合作關係,而他展會上最重要的那件珠寶早在幾個月前就發出了斷斷續續的異常信號。”
花嬡認真聽著,心有疑惑卻還是等著鐘離合說完。
“溝通有一些問題,繞了好久,終於確定在下周送到異管所,我懷疑可能出事。”
“真夠穩健。”花嬡小聲說了一句,下一句又將花醒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懷疑對方會雇傭竊賊將珠寶偷走,想瞞過異管所?膽子真夠大的。”
“有權勢的人總會心高氣傲,我也不例外。”
“啊,左拐直行第一個十字路口再右拐。”發現來到熟悉的路段,花嬡立刻出聲提醒開車的人,隨後再做手勢示意鐘離合繼續說。
“我不敢保證他一定會這麼做,但總歸放心不下,何況有較高的異常事件風險,所以我把你帶上了。”
“雙重保險啊。”花嬡明白鐘離合的想法了。
“在展會之後我們還要逗留一陣,後續的任務是護送,確保異常物品在運輸途中不會出現意外。
“贗品已經準備好了,兩個,以防特殊情況出現。
“例如場麵混亂時由你去掉包,或者運輸途中隱藏真貨。”
花嬡輕輕皺眉,沒想到副隊長竟然準備的這麼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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