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度雁小時候最喜歡帶著弟弟來假山裡玩,她還在假山的泥土下埋過紙條,隻是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張紙條還在不在。
“阿雲,你隨我進假山裡看看,我記得我從前在這裡埋過紙條。”
薛懷雲無奈地笑了一下:“姐,你埋的紙條還能寫什麼,無非是討厭弟弟這樣的話,還有什麼好挖的!”
話雖如此,薛懷雲卻十分聽話地跟著姐姐走近假山,就在他們想進去的時候,溫若綺麵色驚惶地從假山裡出來。
薛度雁一看見溫若綺,眼裡就帶上清淺的笑意。
薛懷雲沒成過親不懂,她卻是知道的。
溫若綺這個樣子,分明是正欲行好事。隻不過,薛度雁沒想到他們這麼急不可耐,在薛家都敢胡來。
她掃了溫若綺一眼,狀若驚訝地驚呼一聲:“溫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搞得這般狼狽?”
薛懷雲狐疑地看著溫若綺,對方麵色潮紅,衣衫不整,也不知道在假山裡搞什麼鬼。
溫若綺強壓下自己翻湧的情緒,低下頭拎起被假山劃破的裙擺,羞赫道:“看見這麼大一座假山,我想進去瞧瞧,沒想到被假山碎石劃破了裙子。剛剛聽見腳步聲,還以為是侯爺過來,生怕他撞見於我名聲不利,才一直沒出來,原來是你們”
就在這時,從假山的另一邊逃離的沈聽玨笑著朝他們走來:“原來你們在這,讓我好找。娘子,剪這麼多梅花是要做什麼?”
薛度雁聞到他身上一股靡靡的味道,忍著惡心避開他的手,轉身走到薛懷雲身邊,說道:“拿回去插花,有多的用來做梅花糕,梅花露。這麼大一片梅花林,開著這麼好的花,不物儘其用豈不是白白成為殘花敗柳?”
殘花敗柳四個字如同尖針一樣刺入溫若綺的耳朵,她不禁懷疑薛度雁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才用詞如此尖銳。
可看見她一無所覺的笑容時,她狂跳的心逐漸平靜。
不會的,她和沈聽玨來往隱秘,誰都不知道他們的事情,薛度雁又怎麼會知道?
沈聽玨臉上的笑容略僵,他早就知道薛度雁口齒伶俐,卻不知在薛懷雲跟前說話也這般無所顧忌。
然而到底是自己心虛,他什麼都沒說,隻笑著應是。
薛懷雲不喜歡這個姐夫,總覺得他心機很是深沉。
隻是自家姐姐已經嫁給了他,哪怕自己再不喜也不能表露半分。
“姐夫,你也剪些梅花帶回侯府吧?如今的梅花開得正好,用來做梅花糕最好了。侯府的好廚子這麼多,想必做出來的梅花糕也非同一般。”
沈聽玨聽了這話目光卻沉了下來,總覺得這個小舅子話裡有話,莫不是在暗指侯府窮困,請不起好廚子?
偏偏薛懷雲一臉誠懇,他找不出絲毫錯處。
薛懷雲還不知道自己隻說了一句話就被沈聽玨曲解成這樣,他是真心以為侯府的廚子好。
畢竟是世代勳貴,百年積攢下來的底蘊,總不能連個好廚子都沒有。
薛度雁看著弟弟納悶的表情差點笑出聲,這個傻弟弟哪裡知道,侯府確實快請不起好廚子了,隻不過還強撐著所謂的體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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