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可以不用編這個瞎話來哄趙氏,若是不給趙氏一個滿意的回答,趙氏恐怕會在不歸樓鬨上一夜。
她胡亂編幾句瞎話,也省得趙氏去薛家的糧鋪門前鬨。
第二天一早,薛度雁就出去了。
大雪停了,可是災後的重建也很重要。這些災民起碼要等大雪化了,才能啟程回家。
這一次薛度雁沒有戴麵紗,換了普通老百姓的衣裳,連馬車都換成普通不起眼的。
她們的粥棚對麵架了好幾口大鍋,正汩汩地冒著熱氣。
一輛馬車噠噠地走過來,先跳下來一個圓臉的女使,隨後她伸手扶著一個中年美婦走下了馬車。
她們是對麵粥棚的主人。
薛度雁看清了,衝那個圓臉的小丫頭點點頭。小丫頭被她的動作搞懵了,屈膝回了半禮。
在看到小丫頭蒙圈的表情,薛度雁才想起來上次她是戴著麵紗的。
婦人見自家女使衝著一個姑娘行禮,柔聲問道:“見到相識的小姐妹了?”
秋意搖頭:“那位姑娘奴婢不認識,隻是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隻是,叫她回想,她卻是半點想不起來。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有什麼奇怪的?”婦人依然溫溫柔柔的,眼角眉梢都帶著水一樣的柔情。
秋意認同地點了點頭,揚起脖子四處望去,老遠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她高興地對婦人說道:“夫人,是大少爺。”
那道身影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邁著步子走到她們麵前,皺著眉頭說道:“母親,要施粥,讓底下的人來做便是,何須您親自操勞?”
來人正是衛嶼。
徐氏無奈地笑了笑,看著正在熬粥的下人,忙道:“我隻是出來看看,動手的自有底下的人來。對了,你這兩天每天一早就出門,是要做什麼?”
衛嶼沒有回答,扶著她往木棚裡走,眼角看見薛度雁正在不遠處的藥棚裡,喃喃道:“她怎麼會在這兒?”
徐氏順著兒子的目光看出,隻見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正微微彎腰,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夫在說著什麼,大夫的看診的桌子跟前排了好長的隊伍。
“你認識?”她問。
“她是安寧候年前剛娶的夫人,隻是不知為何會在此處。”衛嶼讓秋意將母親扶進去,自己則三兩步過了對麵。
“薛姑娘。”
薛度雁聽到聲音轉身,臉上的笑沒來得及收,看見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衛嶼,忙屈膝道:“衛世子。”
衛嶼沒有回應,神情恍惚地看著薛度雁的臉,心中有個想法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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