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被溫若琦聽見,差點沒氣得她從床上滾下來。
她抓起一個小枕扔出去,怒道:“你給我出去!把你外頭的臟東西清理乾淨,否則我就稟告侯爺,讓你搬出去!”
溫大樹瞥了溫若琦一眼,彎腰將地上的小枕撿起來扔回她的床上:“我出去,馬上出去!”
換做以前,溫大樹早就暴跳如雷了,哪有老子怕閨女兒的道理。
還不是他此時衣食無著,要靠著這個做了賤妾的女兒?
溫若琦見他走了,忍著惡心將小枕扔開,扭頭去看現在邊上的盧氏,伸出手道:“娘!”
盧氏含著眼淚走過去,坐到床邊拉住她的手,輕輕拍著她的手背:“若若放心,你爹很快就會離開侯府的。”
“娘?”溫若琦沒錯過盧氏眼裡的恨意與憤怒,驚叫了一聲,卻被母親堵住嘴。
“這件事情娘會處理的,你安心哄好侯爺,早些爬上平妻的位置,我們娘倆的日子也好過些。”
盧氏摟著女兒,看著鵝黃色的帳幔,心裡慢慢地有什麼念頭正在生根發芽,漸漸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溫若琦靠在盧氏的懷裡,臉上的依賴顯而易見,“娘,我一定會成為安寧侯夫人的,一定會成為讓你驕傲的女兒!”
聽了這句話,盧氏再多的委屈也消散了。
她如同小時候一樣拍著女兒的肩膀,唱著兒時的歌謠哄她睡覺。
心裡卻想著,要如何萬無一失地把溫大樹這個毒瘤拔除掉。
隻要他在他們母女身邊一天,她們就多受一天罪。
今天他能當著若若的麵對她做那等下流的事情,焉知日後會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要她?
從前在溫家被他這樣對待便罷了,女兒還沒出閣,她能忍則忍。
可如今女兒已經進了安寧侯府,還頗得侯爺的寵愛,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溫大樹隨便找了個偏房睡覺,不知道盧氏心中的打算。
而沈聽玨則陰沉著臉到了不歸樓,在屋裡等了半天,茶水都喝了好幾盞了,才看見薛度雁的身影。
他看著薛度雁的笑臉,心中的不滿到達了頂峰,將手中的茶盞用力一擲,冷著聲音說道:“知道回來了?一天到晚往外跑,怎麼,安寧侯府留不住你?”
薛度雁看了地上的茶盞碎片,收了笑容:“侯爺從哪兒受了氣,跑來衝我撒一通?”
沈聽玨見不得她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就好像這個侯府,乃至於他,她都沒有放在心上。
他抓著薛度雁的手,怒道:“薛氏,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你不拿母親當婆母,不拿我當夫君,你放我們是什麼?”
自然是仇人,不死不休的那種!
薛度雁心中暗想,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摸著被他捏得發疼的手腕,“侯爺這又抽的哪門子風,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沈聽玨看著對方的雙眼,她的眼裡平靜如水,唯獨在看向他的時候,有一絲厭惡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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