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如傾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書院門口,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她身後拉出的影子又長又尖,就像一把劍刃,視覺上給人一種劃破書院寧靜的感覺。
她緊緊攥著卷軸,能清晰地看到她泛白的指節,手上傳來卷軸的涼意以及那股密室裡潮濕陰冷的氣息,仿佛還帶著濕氣。
空氣中凝重的氛圍似乎能被觸摸到,書院裡原本嘰嘰喳喳的鳥雀突然停止鳴叫,耳朵裡安靜得有些可怕,仿佛預示著風暴將至。
魏夫子遠遠瞧見鳳如傾,臉色立馬變得陰沉,他快步走來,每一步都帶著風,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走到鳳如傾麵前,伸手指著她的鼻子怒斥,蒼老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那聲音就像破舊的風箱在拉扯,胡須也跟著抖動,像是一隻被激怒的雄獅準備撲食,眼睛裡滿是憤怒。
鳳如傾麵無表情,眼神冷得像冰碴子,在夕陽下,她緩緩展開手中的卷軸,卷軸上密密麻麻的字跡看得人眼花繚亂,那些字在夕陽的映照下,刺得眼睛生疼。
“擾亂書院秩序的,另有其人。”
她的聲音冰冷,每一個字都像冰錐,聽覺上能感覺到直直刺入魏夫子的耳膜。
“你這是何意?”
魏夫子一愣,眼睛下意識地看向鳳如傾手中的卷軸,心底湧起一股不安,那股不安在心裡蔓延開來。
周圍的學生聽到動靜紛紛圍攏過來,人群擠在一起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們好奇地伸長脖子,脖子的拉伸感都能感覺到,眼睛緊緊盯著卷軸,想要看清上麵的內容。
緊張的氣氛像一張大網,將整個書院操場罩住,仿佛能看到那無形的網線。
鳳如傾沒有理會魏夫子的質問,她高高舉起卷軸,手臂向上抬起的力量感清晰可感。
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是我在密室裡找到的證據,足以證明有人在暗中操控書院的一切,目的……”
她故意停頓,目光落在人群中那個不起眼的方先生身上,這目光就像實質的箭一樣射向方先生。
方先生的臉色驟變,之前方先生在書院中總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對學生們頤指氣使,經常打壓那些和他意見不合的人,大家敢怒不敢言。
而此時鳳如傾拿出確鑿證據,他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驚恐地環顧四周,眼睛快速轉動,看到周圍的學生都用憤怒的目光瞪著他,那目光像火一樣灼人,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一派胡言!”魏夫子怒喝一聲,聲音大得像打雷,“你這是汙蔑!這卷軸上的內容,誰知道是真是假?”
鳳如傾冷笑一聲,那笑聲冷得像冰窖裡吹出的風。
她沒有直接回答魏夫子,而是轉向眾人,聲音清朗響亮地說道:“諸位,我鳳如傾以性命擔保,這卷軸上的內容句句屬實。至於真相如何,我們不妨請韓院長來辨彆真偽。”
“韓院長?”眾人議論紛紛,聲音交織在一起像嗡嗡的蜂群,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韓院長的住所。
鳳如傾轉頭看向方先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像冰冷的刀刃。
“方先生,你似乎很緊張啊?”
方先生臉色鐵青,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汗珠從額頭滑落,癢癢的,他強作鎮定,冷笑道:“鳳將軍,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空口無憑,有何證據證明我與所謂的‘神秘勢力’勾結?”
鳳如傾輕蔑一笑,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信封上那隻黑色的蝙蝠標誌清晰可見。
她拿出信的時候,手指與信封的摩擦感都能感覺到。
“這封信,是方先生親筆所寫,信中詳細記錄了方先生與神秘勢力的聯絡方式以及顛覆書院的計劃。”
她的聲音清脆有力,在書院操場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敲擊在方先生的心臟上,似乎能聽到那重重的錘擊聲。
方先生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沒想到,鳳如傾竟然掌握了如此確鑿的證據。
他驚恐地環顧四周,眼睛裡滿是恐懼,發現周圍的學生都用憤怒的目光瞪著他,那目光像針一樣刺在他身上。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鳳如傾逼近一步,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眼神如刀鋒般銳利,直刺方先生的內心深處,那眼神仿佛能割破皮膚。
方先生頹然地癱倒在地,身體與地麵接觸發出沉悶的聲響。
就在這時,羅學生站了出來,他走到魏夫子麵前,腳步沉穩有力,走到跟前深深鞠了一躬,說道:“魏夫子,學生有一事相稟。”
魏夫子看著羅學生,眉頭緊鎖,眼睛裡帶著疑惑,他知道羅學生一向正直,不會無的放矢。
“鳳將軍為了查清書院的真相,不眠不休,多方奔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書院,為了我們這些學生。”
羅學生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充滿力量。
“她甚至為了保護書院的安全,獨自一人深入虎穴,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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