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有看見我的糖袋在哪嗎?”
白湍自然而然知道!
“不能吃太多。”
白湍摳摳搜搜的從懷中取出的糖袋中取出三塊,放入李蓮花的手心,熟悉的糖袋和白湍的舉動,讓李蓮花認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繼日常三餐外,白湍又開始要管他的糖了。
“那是我的糖!!!”
李蓮花瞪大了眼睛看著白湍,不可置信,這是什麼人生疾苦啊!
“我知道,但你的糖分攝入量已經超標了,吃太多糖會得糖尿病的!”
“什麼糖尿病?”
那還能比碧茶之毒更嚴重嗎?李蓮花滿不在乎地想。
白湍想了想把他數據庫中的資料平鋪直敘的讀了出來。
見著李蓮花逐漸撐不住的笑容,白湍說完後還補充了一句。
“你們這應該是叫消渴病吧!”
“你確定?”
消渴病?李蓮花是知道的,他以前看的醫書裡麵有詳細介紹消渴症的症狀和緩解方案。隻是李蓮花沒有認真看,而白湍說的也可比書上寫的可怕多了。
李蓮花覺得自己的表情可能有點僵硬,手上的糖也變的格外燙手,李蓮花絕對可以接受自己死於碧茶之毒,但絕對不想在未死於碧茶之毒之前得糖尿病。
“哦,原來是消渴症啊!我知道,但其實我平時吃的也不多!”
李蓮花故作淡定的把糖塞進懷裡,悠悠的解釋道。隻是撓鼻翼的動作暴露了他的心虛。
他以前確實吃的不多,畢竟手頭上並不寬裕,一袋糖省著吃才夠他吃把個月。現在有了白湍幫忙,倒也敢正經的接待病人,手頭也寬裕了,想吃就吃,這麼想,李蓮花總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小白臉,蓮花樓是白湍修繕的,藥是白湍熬的,飯多數是白湍做的,年貨八成也是白湍花錢買的,連出名行醫也是白湍開的方子,這麼看,他好像確實是個小白臉了。
“我知道了。”
白湍示意自己明白了,落寞的李蓮花委委屈屈的抱著狐狸精蹲在門口,看著屋外刻著簪子的白湍。
人和狗的悲喜並不相通,狐狸精不知道李蓮花心中的悲傷,熱情的舔著李蓮花的手,很快在李蓮花嫻熟的動作下舒服的趴在李蓮花的懷裡。
在白湍手中,那支白玉簪子已初具形態,一朵花的輪廓清晰可見。鋒利的刻刀在他的指腹劃過,鮮血隨之湧出。白湍將血液輕輕塗抹在簪子上,令人詫異的是,簪子上並未留下血跡,反而使得這支白玉簪子變得更加晶瑩剔透。
狐狸精似乎聞到了什麼,抬起了濕漉漉的鼻子,像雕塑似的停了幾秒,又埋回了李蓮花的懷裡。
門口的少年露出了潔白的小臂,隱約能看見肌肉的流暢線條,李蓮花不自在的把視線上移,落日的餘暉撒在少年的臉龐,暖融融的色調柔化了少年冰冷的麵容,明明是冬天,少年的眼神卻像融入了春日的碧水,溫潤如玉。
少年坐落在雪地的乾草上,全神貫注的雕琢手中的初見雛形的白玉簪子,出塵飄逸的年輕男人抱著一隻大黃狗坐在門口的,嘴角是上揚的笑意。看起來和一個普通的田園小家沒什麼區彆,不入江湖朝堂混亂的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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