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是劍,劍非劍。”青年突然開口了,方多病習以為常,這人也奇怪的很!
明明剛開始殺氣騰騰,可從頭到尾隻是在戲……在給他喂招!
用劍法的同時會敘述口訣。
“長兵柄以木,短兵柄以臂。
長兵進退手已神,短兵進退須足利。
………………
當其決命爭首時,劍短矛長皆不見。
自笑學兵已白頭,初識囊中三尺練。”
素來劍客內息與劍法相輔相成,白湍的逢春生為劍法之骨,無名劍法做內息之魂。
他師傅李相夷也是如此,,內息為劍法之骨,劍法做內息之魂,相夷太劍與揚州慢相輔而成。
而眼前這個人徒有內息之魂卻沒有劍法之骨,厲害?
方多病搖了搖頭,不去深入思考。
如果,他能創造屬於自己的劍法,是不是就能贏了?
少年緊握劍柄,劍間向前,擺出一招劍勢,劍氣如龍。
青年眯了眯眼睛,可算注意到了嗎?我可是把每一門克製下一門的劍法都在前麵施展過了啊!
說白了如果方多病精通了克製劍法就能打敗他,
少年對這門劍法的使用略有生澀卻順暢優美,不過僅僅如此可做不到打敗青年。
青年笑了笑,心道,看來這最後的一件衣服在下也要…………
唔??!!!
突如其來的變招猝不及防的挑去了桃木發簪,青年瞳孔微縮。身形變換如鶴舞輕舟,一躍到樹上,驚訝的捏起發尾,練武奇才?方多病可不止如此啊!
方多病看著青年麵上的驚訝,放肆的大笑了一聲,“怎麼樣?”
青年紅唇微啟,“不怎麼樣,你隻會學彆人的劍招嗎?”
方多病冷哼一聲,一字一頓的反駁,“當然不是,本少爺自然也有自己的劍招!”
青年似乎被激怒了,不再拘於一類劍法,時如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時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
方多病愈發難以招架,瞪大眼睛看著青年劍招的轉換。
青年眼裡閃過讚賞,一幀幀的動作在方多病的腦子裡快速掠過———“雨夜沾青衫”
同一刻被方多病施展了出來,劍鋒直逼門麵,無處可阻,此招使出來的時候二人都知道了結果。
青年隻是笑著,絲毫不在意,或者……不擔心這一劍會落在他身上。
果然最後劍鋒一偏,隻是撕毀了他的外衣。
青年一邊調笑,一邊不動聲色的靠近,“這不公平,你光是衣服就有三件,可我渾身上下隻有三件,現在隻有一件了,我再輸你一招就得光著了哎!!!”
方多病嗤笑一聲,活該,誰叫你不穿鞋的!
突然,尖銳的一聲嘶啦響起,原來是青年稱方多病不注意把他的衣服撕了。
這家夥怎麼突然不講武德。
方多病已經退到百米之外了,青年抓著手裡的布料笑吟吟的看著光著膀子的少年,“有始有終嘛!”
這點距離青年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方多病看變態的眼神,也隻是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誇讚道,“身材不錯!”
少年人的身體極具生命,腰薄而勁窄,腹肌輪廓線條絕佳,緊致又充滿力量感。
青年無所謂的笑了一下,我一點也不羨慕嫉妒,我才不在意呢!
我有過,我也看過更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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