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肖卿揉了揉方多病的腦袋,感覺自己不像交了男朋友,像是養了一隻崽。
他緩聲道,“三天後你就可以來找我了!”
不知誰先動了情,十指在曖昧相扣。
阮肖卿順從本心抬起了頭,湊近的呼吸聲到了他的下顎,緊跟其後的是布料摩擦的聲音。
方多病在尋找更合適的位置,阮肖卿本能的退後。
來不及了,他逃不掉了。
方多病的動作極快,左手撐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右手托住了他的後腦,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
在碰到他的唇之前,方多病躊躇了一下。
阮肖卿注意到了,偏頭笑了一下,“慫了?”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方多病的頸側,這一刻好像與記憶裡的電影某個橋段對應,也是深夜,呼吸交纏在一起,唇從眉眼,滑到鼻尖裡的。
…………………
………………………
何況距離天亮的時間可容不得方多病做那檔子的事。
方多病注意到了阮肖卿的審視,抬手蓋住了他的眼。
隻是親吻。
這一吻,越見激情。
阮肖卿原本還是任他親著的狀態,慢慢地也回應了起來,舌頭纏著方多病的舌頭,又吸吮著他的津液。
有了青年的引導,方多病的吻愈發熟稔,兩個人的唇舌之間都吻出了嘖嘖的水聲,最後互相到快要喘不過氣來時才不得不鬆開。
阮肖卿臉色潮紅,他的外貌原本就漂亮,白晳的肌膚上沾染著紅豔之後,整個人更顯得豔麗。
方多病都有些看呆了,手臂攬住他的腰,又往他的嘴唇上吻去,“阮肖卿,還要…………"
他像是個要吃糖果的熊孩子一般,也不顧彆人願不願意,就激烈地親吻著對方,把阮肖卿的嘴唇吸到有些腫了,才意猶未儘地放開來。
方多病緊張的去握阮肖卿的手,心願終成,即便這般近地依憑,他依舊要靠手中的觸碰才能緊緊抓住那份真實。
花開兩表,各表一枝。
白湍和李蓮花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從皇宮上空劃過,偶有宮人抬起頭也隻看見了一道長長白影,驚恐愕然的舊宮人想起來一樁舊事,匆匆的走過。
好事的宮人則指著一個方向提起,“此地是先康賢太後的居所,後常有工人失蹤,發現的時候就剩一團血肉,還有人看到長著兩個腦袋的怪物和飄著的染血白衣。”
”長著兩個腦袋的怪物?“
“據說是雙頭凶獸猊天吼,凶殘無比,消失在宮裡的人都是被它吃了!”
新入宮的小宮女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真的嗎?"
這可假不得,當年知道的都被處理了,要說沒點貓膩誰信啊!
好事的宮人對視一眼,不說話了。
小宮女們不懂,見舊宮人們不說話了,便以為是在嚇唬他們玩呢,憤憤不平的嘟囔,“你們就會嚇唬我們!”
李蓮花貓著身子躲在假山之間,和白湍對視一眼,白紗下的麵容模糊,白湍卻瞬間知道了李蓮花的意思。
兩人避開侍衛,朝著宮人指的方向前進,尋到了一處荒涼蕭條的地方,宮人們提及的地方也是百年前極樂塔所在之地。
此行僅有李蓮花和白湍二人,他們小心翼翼的踩過枯枝,到處破敗不堪,久久無人打掃的土地上雜草叢,彌漫著薄薄的霧氣。
四處廂房,水榭,亭廊環繞,依稀可以窺視前代的典雅,如今卻因為常年失修而掉光了窗扉,一眼望進去皆是空蕩蕩的。
正中間有一座假山,也落了不少枯葉,旁邊雜草叢生,破破爛爛的木頭架在旁側,李蓮花四處探望了一番,並未察覺到古怪之處。
白湍鼻翼微抽,皺著眉向一處望去。
風帶來了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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