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玄武禦,開!”
楚天瞬開秘術,身體亮了起來,變的百鬼不侵,莫說鬼氣了,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真是好東西,等到二代的時候,老子就往那葬尊口條旁邊一站,他絕對打不破我的防禦。”
轉了一圈,楚天很是滿意,防禦算是拉滿了,以後乾架不怕疼了。
“來,看看我們的大主角走到哪步了。”
楚天溜達著去找寧子服,想看看他解密到第幾步了。
“寧子服,你還是真是個癡情人啊。”
門外傳來兩三道聶莫黎的聲音,語氣皆是在調侃寧子服。
“是你,聶莫黎你為何要害死你的親妹妹?”
一聽到聶莫黎的聲音,寧子服猛的一轉頭,想去尋找她的身影,可是沒能找到。
“嗬,我這樣的嬌小女子怎麼可能會殺人呢?我隻是用了個離魂之法,請她睡睡而已。”
“你這丫頭,都說了不要心急,這鬼節和頭七撞在一起,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啊。”
易中天也來到了門外,跟聶莫黎倆人說起了相聲,神態得意的不可一世。
“他們婚期將近,我總不能等他們完婚再進行我的計劃吧,再說,我可是為了能讓師父多享幾天清福啊。”
聶莫黎咯咯的笑了幾聲。都笑成了一朵盛開的桃花。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她可是你的妹妹,她做錯了什麼?”
“我狠心?”
聶莫黎突然瞪大了雙眼。怒視著寧子服,仿佛他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一樣。
“這些年,你知道我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嗎?從小我隻能在樹林裡長大,有家不能回,沒辦法接近村子。”
“雖然我活著,但卻和孤魂野鬼沒有兩樣。這讓我不禁在想,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是被丟掉的那一個,明明她才是那個多餘的!”
“我一直在尋找一個答案,一個活著的答案,求神拜佛,問卜未明……這些我都試過了,大學還學了心理學,可他們都沒有能給我一個活著的理由。”
“有一天,我站在六葬菩薩雕像前,想把它砸了。可我竟然想通了。欺善怕惡的是那些愚昧的人們,弱肉強食的是這個冰冷的世界,我又能怎樣呢?”
說到這,聶莫黎露出了一副大仇得報的表情。
暢快,當真是暢快。20年的因果就要了結了,她怎能不高興?
此刻,聶莫琪不再是那個集萬千寵幸於一身的聶家獨女,她也不再是那個猶如過街老鼠一般的無名雜種。
她們的人生好像逆轉過來了。寧家的權勢,成仙的機緣,為通天宮報仇的機遇都擺在眼前。而聶莫琪隻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她們之間已經升起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壑。
“我能理解你的憤怒。”
聽完聶莫黎的話。寧子服平息了一下心情:“可你為何要介入我和莫琪的生活?”
“哈哈哈哈,這世上想要的,唯有去爭奪,哪怕不擇手段,況且,這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當年指腹為婚的是長女,是我,而不是她。”
“我暗中觀察了你們很久。也扮過她的樣子去見她的朋友,都沒有將我識彆出來。”
“近幾天,待在你身邊的都是我,你也沒有察覺出來吧,對你而言,我們兩個沒有什麼區彆。”
“我看你挺不錯的,要不你把她忘了得了,咱倆一塊過,咋樣?”
聶莫黎小嘴叭叭個不停,都不帶重樣的,儼然已經把臉皮丟到了九霄雲外,臉?彆跟她提臉,自從跟楚天待一塊以後,她就沒有臉皮了。
“你簡直瘋了。”
寧子服轉過身去,不打算再去理會聶莫黎了。他覺得這女的就是個瘋子。
“真是癡情人啊。也罷,那就由我繼承夫君的遺產,一個人孤零零的活下去吧。”
聶莫黎打了個哈欠,轉身離開了這裡。
“莫琪,等我。”
聽到兩人走後,寧子服也沒有上去追問。而是立刻就去破解謎題。解救聶莫琪。
“都是一家人,何必相互為難。”
自始至終,楚天都是作為一個聽客。沒有摻和進去,順勢而為便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一切的根源,皆是出在六葬身上。若沒有這個邪異的信仰,若沒有那些病入膏肓的信徒,聶莫黎的生活不會過得這麼慘。
好在,有付出便有回報。她現在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天賦異稟,脫離凡夫俗子的範疇,這,就是上天對她的補償。
“世事無常。”
楚天搖了搖頭,聶家的事情牽扯太大了。他分不清,這裡麵誰有錯,誰沒錯。
轉頭看向寧子服那裡。他正賣力的破解謎題,對聶莫琪來說,有夫如此,妻去何求?
她該是幸運的。有這麼一個人願意為她上刀山,下火海。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媳婦,我覺得有一天,我也能像他那樣,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楚天拿起了養魂玉,自言自語地說道,沒有讓九黎霜雪聽到,這話要讓她聽到了,他楚天還是找條地縫鑽進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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