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滿地說:“這個外號我們都叫了這麼多年了,憑什麼現在不讓我們叫?”
“就憑我的這雙手,我說了你們可以叫,但隻要你們再叫一聲,我就扇你們一個耳光,看你們的臉硬還是我的手硬!”
說話的人正是剛回來的何雨柱。
劉海中立即說道:“何雨柱,你還有沒有組織紀律?這麼多人等你,你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何雨柱淡淡地問:“誰通知我要開會了?”
這句話一出,大家都不再出聲了。
是啊,何雨柱根本不知道要開會,怎麼怪得了他。
後院的王木匠說道:“這是你們這些大爺的失職,開會怎麼能不提前通知主角呢?”
“就是,我們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結果主角都沒通知,這是什麼道理?”
“這樣當什麼大爺啊,還是彆乾了算了。”
易中海一看情況失控,急忙說道:“是我們疏忽了,我以為柱子隻是外出吃飯,很快就會回來,沒想到他會這麼晚才回。”
何雨柱不高興地說:“什麼叫‘回來得這麼晚’?你又不是我爸,我幾點回家,用得著你同意嗎?”
易中海被這話氣得不行,從前的傻柱從不會這樣頂撞他。
不過看到何雨柱臉紅紅的,顯然是喝多了酒,他緩了緩語氣:“是我錯了,不該管你,行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現在已經挺晚了,明天大家還要上班,就散了吧。”
大家聽了何雨柱的話,還真有人拿起凳子準備走了。
然而劉海中卻不肯罷休,拍著桌子說道:“何雨柱,你是什麼態度?今天就是要討論你,你還敢先走?”
“討論我?我有什麼問題?”
易中海說道:“你不該報警,害得賈家嫂子現在被關在派出所,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
何雨柱氣笑了,指著自己的住所說道:“你們看看,賈張氏和她的孫子把我的房子搞成了什麼樣?已經不能住了,難道我就不能報警了?”
很多人都去看了,發現確實一片狼藉。
許大茂因為來得較晚,還沒有見識過。
於是他立刻回應:“我去看看,我去看看。”
他跑到何雨柱的家中,看到房間裡幾乎是空蕩蕩的。
何雨柱已經基本把家裡打掃乾淨了,不能用的家具也被他全部處理掉。
當然,有一些還能湊合用的,他也扔了,隻不過這些給了閻埠貴,讓他們搬回去用。
結果,何家幾乎是家徒四壁,除了留下的一張床以外,再無他物。
那床上也沒有被褥之類的,因沾了尿,也被何雨柱清理出去了。
許大茂驚訝地說道:“柱子,你家裡的東西都清光了啊?”
“對啊,全被賈張氏和她孫子弄壞了。我估計損失大概有四五百塊,這麼大一筆錢,我不報警能行嗎?”
這次,許大茂竟然讚同他的說法:“要是換作我,我也會報警的。”
在場的其他居民也紛紛表示點頭讚同,這種情況下報警理所應當。
易中海見到這種情況似乎不對勁,立即站出來說:“事情確實是發生了,但你怎麼不事先跟我們這幾個院長溝通一下呢?如果我們幫你解決了問題,就不會損害咱們四合院的名聲,影響我們評選‘最美四合院’了。”
何雨柱冷冷一笑:“所以‘最美四合院’就是這樣評選的?遇到什麼事情,先壓下來,調和矛盾,對不願妥協的人施加壓力,甚至逼迫人家搬離四合院?”
三個院長以往處理事務的手法確實如此,但這點隻能做不能明說。
閻埠貴率先否認:“沒有的事,我們從未這樣做過。”
易中海則表情沉重地對何雨柱說:“柱子,我們也都是為全體著想,你為何不顧大家的臉麵呢?”
“顧大家臉麵?你說的是誰的大局?是你們三位院長的,還是我們全體居民的?”
“當然是全院的大局!”
“你所謂的‘大家的大局’,其實是犧牲我們的利益,偏向賈家?”
“你在講什麼呢?”
“我在胡言亂語嗎?賈張氏的行為難道不是一兩天了?以前她偷了彆人的東西,你們都讓人家為‘大局’著想不報警,事後隻是簡單批評她幾下而已。你們有沒有補償受害者一點損失?相反,這隻會讓賈張氏越來越囂張。你們問問大家,哪家沒被她偷過?”
立刻有人接話說:“她前陣子還偷了我的乾蘿卜,死活不肯承認!”
“沒錯,上次我也親眼看她在我的家裡,之後家裡就少了幾塊錢。我去找了老院長,結果他還勸我以大局為重,不要為難賈張氏!”
四合院裡眾人議論紛紛,易中海眼見局勢愈發難控,立刻朝閻埠貴和劉海中示意,希望得到他們的幫助。
然而二人視若無睹,笑眯眯地看著眾人討論。
這跟他們沒啥關係,沒必要幫易中海出頭。
無奈之下,易中海隻好看向自己的老伴。她立刻明白,這是讓他請出聾老太平息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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