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淮茹輕拽了他一下,低聲說:“易師傅,我可以試試。”
看著秦淮茹,易中海頓感柳暗花明。
確實,作為養老人的選擇,並不僅僅限於男性,女性也可以。
實際上,女性往往更有細心與耐心,更適合照顧老人。
尤其是若秦淮茹來承擔這一角色,還有許多言外之意的好處。
至於女性不能完成的一些習俗儀式,其實又有何大礙呢?畢竟當他自己不在了,誰來做不是做呢?
於是,易中海放下心中的顧慮,正式決定將秦淮茹選為自己未來的養老人。
這也正是他在劇情設定中所做的選擇。
外界可能會誤認為易中海打算讓傻柱成為他的養老人。
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怎麼會有人將自己晚年的依靠置於那樣一種境地呢?
易中海自始至終從未將何雨柱的福利放在考慮範圍內,從他的人品就可以預見,他知道棒梗不可能為傻柱養老,但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因為真正能成為易中海晚年依仗的人,隻能是秦淮茹,而所謂的養老人傻柱,隻不過是秦淮茹的一枚棋子罷了。
對於成為‘吸血包’的未來,秦淮茹的伴侶易中海似乎並不擔憂。即使將來沒人照顧或送終,這種事對他來說並沒什麼特彆的意義。而在當下這個時空下,麵對秦淮茹不再有‘吸血包’的局麵,他必須承擔起更多的責任。
另一邊,對於新婚的何雨柱而言,此刻的心思則完全不同。自從穿越到這個時代,結合前世的年歲,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女性了。此時對新房中的等待充滿了急切感。然而,為了不失禮於人,他必須表現出足夠的耐心,在眾人恭喜的聲浪中回到自己家中回應著每一桌的來賓。
今天是何雨柱的大日子,鋼圈工廠裡的許多人來參加了他的婚禮。不僅兩位廠長出席了,還包括食堂同事和其他故交舊識,以至於何雨柱特意準備的十桌筵席全部坐滿了。他對這些賓客一一進行了周旋,甚至為了儘早擺脫應酬而假裝自己喝多了。
見何雨柱被“放倒”,現場的氣氛也變得歡快起來,笑聲連連。之後,在朋友的攙扶下,他被帶進了洞房,鄭娟見到這樣的情景,不由得起了一些責備之情。“你怎麼讓他們這樣灌他?他究竟喝了多少?”
鄭光明答道:“不多,就喝了一壺。”
“一壺還少?你們走吧,這兒沒你們事了。”朋友們離開後,鄭娟拿起手帕打算給何雨柱擦拭臉龐。不料,他卻突然坐起,緊緊抱住她說道,“你看,我沒醉。”
“你就吹吧!”
“等一會兒我就能證明,但現在我等不及了,今天是我的洞房之夜。”
“天亮再說,現在還是白天!”
“白天又怎樣,能阻止我們的幸福時刻嗎!”說著,何雨柱便開始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與此同時,在某個四合院裡,一場不同的故事正在上演。賈東旭去世的消息傳來,他的已經化為灰燼,而秦淮茹正攜帶其骨灰返回,家裡的親朋好友們圍坐等候宴席的開始。桌上雖滿,但都是些素淡的小菜,這讓某些到場者頗為不滿。
許大茂和他的妻子婁曉娥坐在一起,邊聊邊等,後者疑惑地問道,“今天是誰掌廚呢?”
“不清楚,據說是個餐館出來的好廚子,可能是易中海安排的。”旁邊另一位客人劉海中接過話題,“他哪有錢雇專業廚師?能找到會做家常菜的已經很不錯了。”
正交談時,一盤盤菜被端上了桌。在場的人一瞧這菜色,表情都有些尷尬,因為幾乎看不到什麼肉食。“哎,如果我和傻柱關係不錯,現在我就直接過去了。”許大茂感歎道,同時也不忘評論道,“你說,傻柱平時雖然毛病不少,但在待客這件事上還是很闊氣的,和這裡真是天差地彆。”
易中海麵色陰沉,對廚師責備道:“我不是讓你按照每桌二十元的標準來安排飯菜的嗎?為什麼連一點點肉都沒有呢?”
廚師心生不滿,辯解道:“難道你以為是被我了嗎?你去問問那位主人吧,她隻給了我每桌五元,就這點錢,我如何給你做出好的菜肴?”
易中海並沒有去找秦淮茹質問,因為他了解這位婦人,她的確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酒席的錢確實出自易中海之手,他給了秦淮茹一百元,要求安排四桌酒席。然而,秦淮茹僅提供了價值二十元的食物,將剩餘的八十元揣進了自己的腰包。
儘管心中有怨言,易中海還是選擇了沉默。畢竟,誰讓他握有一個把柄在對方手裡呢。
搖搖頭,他隻好說:“罷了,既然這樣,就這樣吧。”
回到賈家,易中海看見秦淮茹獨自坐著,而兩位小朋友已經坐在餐桌旁,狼吞虎咽地享受美食。
“秦淮茹,這樣做不合適,大家都有意見了。”易中海表達了不滿。
秦淮茹歎了口氣:“我也很難啊,未來的日子還長,單憑我那份微薄的薪水不足以應付生活的需要,隻能節儉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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