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忙碌起來,因為他真的準備要結婚了。
劉海中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顯得格外開心,連走路都仿佛輕飄飄的。
他的長子即將結婚,不久以後,他就能成為爺爺了。
因此,劉海中見到每個人都笑眯眯的,即便是見到何雨柱,他也滿臉堆笑地打招呼。
他來找何雨柱的目的,是希望他能幫忙掌廚。
相對於何大清,他更傾向於請何雨柱幫忙,原因很簡單——何雨柱的廚藝更好,這一點是有目共睹的。
然而,何雨柱依舊一如既往地拒絕了。無奈之下,劉海中隻好選擇了第二個選擇:何大清。
對於何大清來說,這事無關緊要,隻要能賺錢,為誰掌廚都無所謂。
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辦十道菜。
等劉海中離開後,何大清感歎道:“這個人真是夠舍得的,一桌十個菜,其中一半還是葷的。”
“他從哪裡弄來的這些票呢?”
“多半是借的,我看他這兩年可能都得省吃儉用了。”
肉類票證是最緊缺的票據之一,想要買到都非常困難,通常隻能靠向他人借貸,再慢慢地歸還。
為了給兒子操辦一場豪華婚禮,劉海中幾乎借光了未來兩年的肉票。
終於到了結婚的日子,由於劉光齊沒有自行車票,隻能借來了何雨柱的自行車。
他帶著兩個弟弟前往嶽父家,過了小半天才帶著新娘子回來了。
一回到家,閻解成立即點燃了鞭炮,喜慶地迎接新娘入屋。
劉光齊背著新娘子進了後院,但他並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直接去了許大茂家。
因為許大茂腿受了傷,正在自己父母家住,所以這套房子目前是空著的。
為了這個婚事,劉海中特意帶著禮物找到了許大茂,費了一番口舌後,才說服對方暫時將房子借給劉光齊當新房。
劉海中保證他們搬到新房後再立即搬出去。
而恰好許大茂需要休養幾個月,這段時間就相當於劉家租賃了許家的房子,每個月付五元租金。
這個租金已經算是很高了,其他家庭因為有鋼廠的補貼,每個月最多隻出一兩元的房租。
此時,許家已經被布置得煥然一新,劉光齊將新娘子背進房內,輕輕放到床上。
隨後就是一連串的傳統儀式,包括鬨洞房,不久之後喜宴開始,大家紛紛落座用餐。
劉光齊帶著馮麗麗逐一敬酒,不久後,他便借酒意帶著馮麗麗返回了新房。宴席結束後,儘管大院裡的眾人意猶未儘,想留下來繼續喧鬨洞房,但都被劉海中強硬地驅逐了出去。畢竟,他盼著早日添孫,不願意讓任何人破壞這對新人的生活。
如今房內隻有劉光齊與馮麗麗二人。馮麗麗打量著四周,笑道:“這房間真的很不錯,我都漸漸愛上這裡了。”
“彆做夢了,這是人家的,我們隻是臨時居住幾天而已。”
馮麗麗依偎在劉光齊的肩膀上,遲疑著說道:“光齊,其實我們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很好,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好好生活,不要到外頭去了好不好?”
劉光齊歎了口氣道:“可協議我們都簽好了,豈能再退縮。”
“我可以找爸爸,他有關係可以幫忙取消的。”
這一提議讓劉光齊也有了動搖,但隨即想到劉海中毆打弟弟劉光天的畫麵,立刻搖頭拒絕:“我對彆的東西還能忍,但我父親那個人我實在不能忍受。”
“怎麼了?我看……不,我也覺得嶽父其實很慈祥,並不像是你說的那麼可怕啊。”
“你還沒有真正成為家中一員,日久見人心,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劉光天,你不讓我今天痛痛快快的我就扇死你!”劉光齊眼神一亮,立刻拉著馮麗麗小聲道:“快,咱們偷偷看看,看我爸這次要怎樣教訓我弟。”
他們迅速跑到窗前,劉光齊輕輕拉開一條縫隙,兩人向外窺探。這時大多數人已各自散去,留下的寥寥數人在處理剩下的事情。原來這次劉海中對劉光天出手,僅僅是因為他私藏了一盒煙!
麵對父親的責問,劉光天無奈地掏出那包煙,抗爭道:“爸爸,我隻是拿了一盒煙,怎麼就要被打?”
馮麗麗聽後大驚失色,在她的觀念裡,宴會上的煙本是給賓客享用的,多出來一點兩盒,自家兄弟帶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何必為此大動乾戈?不過,她尚不明白劉海中真正的性格。
對於四合院裡的鄰居而言,劉海中的舉動早已司空見慣。此人脾氣既暴烈又小家子氣,他家與閻家相似,兩子必須按月繳納家庭開銷。唯有劉光齊作為長子,在家中地位超然,不僅不需要交錢,日常夥食也同劉海中相同。
這一切使得劉光天和劉光福心生怨恨——同為兄弟,僅因先來一步便能享受特彆待遇,自己為何要受此不公?此所謂患不在於貧窮,而在於待遇的不公。
劉光天才說了幾句,就被劉海中氣得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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