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一次易家辦酒時,他們根本沒有支付分文。
秦淮茹去找了易中海,向他哭泣傾訴了自己的遭遇。
易中海便提出建議,讓秦淮茹前去幫忙乾活,這樣她們一家就不必支付費用,同樣可以享受宴席。
結果,賈家不僅沒花錢,全家都參加了宴席,而且還打包帶回了大量的剩餘飯菜,確實得到了不少實惠。
因此,賈張氏的抱怨顯得有些不合邏輯,秦淮茹自然也就沒有回應。
賈張氏婚禮受責
回到家中,賈張氏持續地責怪了許久,話語中充斥著對何家過分要求賓客贈送禮品的不滿。
秦淮茹感到有些厭倦,對她說:“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無非就是不想掏錢。那麼,讓我和娟子商量下,像上次一樣,我過去幫忙做事,你們隻管享用就好,這樣可以嗎?”
賈張氏得償所願,當即收斂了怒氣,笑眯眯地說:“好好好,淮茹啊,你去找娟子商量吧,千萬彆找傻柱,那人油鹽不進的,真是勞駕你了。”
能夠享受一場不需掏錢的宴席,她樂得合不攏嘴,甚至主動說出“辛苦你了”這樣的話。
秦淮茹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便前往了何家。她之所以有此勇氣前來,是因為知道何雨柱並不在家。見到鄭娟後,她便開始訴說自己的難處。
鄭娟聽她絮絮叨叨了半天,忍不住打斷道:“行了,賈嫂子,你明後天早些來幫忙,這樣就可以不用送份子錢了,你滿意了吧。”
秦淮茹連忙道謝:“真是太感謝了。”
她正打算離開,卻聽到門“嘎吱”一聲開了,是何雨柱回來了。一看她在此,他便了然。沒等他開口責備,鄭娟搶先一步說:“柱子,你彆為難她了,是我同意讓她來幫忙的。”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秦淮茹,說:“就是為了省點份子錢,你也是拚了。但既然是娟子同意的,我也沒法反對。不過,我得事先跟你講清楚:你們家可以來參加宴會,但如果再次像上次那樣胡來,彆怪我不客氣。”
他所說的是易中海辦喜宴時的情形。當時,賈張氏和兒子上桌後,對著幾盤佳肴猛吐口水,搞得同桌的人都惡心得不行。他們也隻能向易中海投訴,畢竟找賈張氏的麻煩也無濟於事。而易中海則頭痛不已,隻能重新安排座次,確保其他賓客不受到影響。最終,那桌佳肴隻得由賈家人自個享用,但由於菜肴實在太過豐盛,最後隻好打包帶回去。
這幾天家裡天天有剩菜可吃,而且全是肉食,秦淮茹一家人都樂開了花。然而,她也很清楚何雨柱與易中海完全不同,不會對這種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因此,秦淮茹點頭應允道:“我會告訴婆婆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警告說:“這是最好的結果,如果到時候鬨出什麼事來,可彆怪我出手。”
秦淮茹明白何雨柱不是說著玩的,一回到家,就立刻告誡賈張氏不要再乾類似的事。
賈張氏卻滿不在乎地說:“他敢嗎?那是大庭廣眾之下,他要敢打我,我去告他!再說,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我們全家。那些肉菜,你也吃了不是?吃得挺香的,那你彆指責我。”
“這一次不一樣。上一次易大爺沒在意,但這回是何家,何雨柱真敢下手的。”
“讓他放手打吧,他要是碰我一根手指頭,看他不得遭報應。這次他肯定得請外麵的人,有了那些人為我撐腰,他敢再?”
何雨柱和易中海不同,上次易中海請客時隻請了四合院裡的人,因為他在外沒有多少朋友。外界的人都了解他的為人,都不願意和他交往。四合院的人則是因為住在一起,不得不和他打交道,真正願意的其實沒幾個,大部分是迫不得已。
何雨柱在外有許多朋友,這次他父親結婚,這些人肯定會來捧場。何雨柱特意多準備了幾桌,前中後院全擺滿了,甚至有些不夠坐了。
閻埠貴在門口擺了一張桌子,負責記錄所有人送來的人情錢:
“副食品廠的張廠長,送了五十元!”
“肉聯廠的劉廠長,送了八十元!”
“軋鋼廠的李廠長,送了一百元!”
閻埠貴的手都顫抖起來,這些廠長們真是大手筆。他們平日送人情最多也就一兩元,怎麼這些廠長們動輒幾十上百元?
這也太過分了,他們這麼有錢嗎?
何雨柱將這些重要客人安排在後院,和聾老太太、鄭老太太一桌。後院隻有三桌,全部是貴賓。四合院的鄰居則被安排到中院和前院,分開坐可以避免出事時相互影響。
李懷德問何雨柱:“柱子,你父親結婚,你感覺怎麼樣?”
“是啊,聽說你父親找的年輕女人,比你妹妹還小,你有什麼看法?”
孫桂香比何雨水年輕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大家知道後都在罵這個老頭子不要臉,說是“老牛吃嫩草”。不過,男人們雖然口頭上罵,心裡卻不知有多羨慕。
何雨柱淡然地說:“我有什麼可說的,他有能力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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