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她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急急地說:“不好,他們是去易大爺那邊的醫院了!”
賈張氏顯得很不解:“去那裡做什麼?”
“自然是去看易爺爺啊。”
“真是想不通,以前他們兩個水火不容,這次怎麼可能會去探望易中海?”
當然不是隨便看看那麼簡單,他對易大爺的那份工作、房子以及財富都有了覬覦之心!
“什麼?!”
賈張氏猛然間從座位上彈起,高聲喊道:“這些都是屬於我們的,都是棒梗的私產,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碰它們。”
自打賈東旭成為易中海的門生後,這整個易家的財產便成為了他們視為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越雷池一步。
秦淮茹焦慮地補充道:“目前,易大爺隻是因中風躺在了床上,並未撒手人寰。要是他受了彆人的挑撥,將財物轉給旁人,咱們損失可就大了去嘍。”
賈張氏立即回應:“那麼,我們也必須馬上去醫院,走吧,絕不能讓那些小人奪走我們的財產!”
二人沒有再多耽擱,立刻出門趕往醫院。
當她們到達醫院時,發現病房已經被各路人馬擠得水泄不通。
閻姓一族與劉姓族群的成員都在現場,甚至連平時在院子中鮮有聲音的一眾鄰近人家,也都聞訊而來。
眾人相互凝望,眼中充滿了防備。
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大家都在場的理由,無非是為了窺探和爭取來自易中海的遺產。
正在這時,何雨柱與鄭娟也趕到了。
其實一開始,何雨柱並不願涉足此事,然而在鄭娟的極力堅持下,他才隨行前來看望。
一走進房間,何雨柱便說道:“哦,這裡還挺熱鬨,大家都在啊。”
閻埠貴顯得有些難為情,回應道:“雨柱你也來了啊,怎麼今天來得這麼遲?”
閻埠貴心中清楚,在所有在場的人中,唯有他覺得自己的地位更加穩固些。但是這種優勢成立的一個條件就是何雨柱必須不對易大爺的遺物抱有任何欲望。
若何雨柱也加入了爭奪,閻埠貴就毫無勝算了。因此他的話中隱含責備之意味,指責為何雨柱來得這般遲緩。
賈張氏也隨即附和:“的確,易大爺對你最偏愛,而你現在來得最遲,實在是不儘孝道啊!”
對此,何雨柱頗顯慍怒地反擊:“他對我的關照?過去那些陳年舊事,你們都選擇性忘記了麼?如果不是出於對娟子仁慈善良的心地,我根本不會踏進這個門檻一步,哪忍心見老人家孤獨地臥病在床,無人問津呢。”
稍作停頓後,他繼續說道:“看來人多力量大,也不需多慮,娟子,我們一起走吧。”
當他準備離開時,並無一人挽留,至少表麵上看起來如此。
然而事情並非如此,依然有人真心希望能挽留住何雨柱。
躺在病榻上的易中海,費力地擠出一句話語:“不要……走!”
儘管遭受中風影響,生命體征卻因及時的醫療介入而得到恢複。
他能夠勉強吐字發聲,雖然口齒不夠清晰,但大家都聽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