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不了。”
星洛擺手拒絕,那麼快的話,一定會壞掉的。
一想到銀狼那肉眼不可察覺到的手速,星洛不禁渾身發毛,汗流浹背。
“切,沒意思。”銀狼甩甩手,對於星洛的拒絕,她不禁有些許失望,真可惜,不然哼哼,星洛有你好受的。
撇撇嘴,銀狼視線朝著丹恒幾人的方向看去,金人依舊屹立在間,而對麵那三人,就已是強弩之末了。
不過這邊如此之大的動機,不免會引人注意,這不公輸師傅他老人家這不就來了。
銀狼自然也是有所發現,拍拍星洛大腿詢問道:“星洛,好像有人,是哪個公輸師傅,怎麼辦?”
星洛沉思,公輸師傅……,難辦啊。
星洛斟酌片刻開口:“算丹恒好運,銀狼我們走,執行下一步計劃。”
銀狼看了眼手中的手柄和遠處的金人:“可惜,我還沒有認真,他就倒下了,行吧,我定位一下刃他們的位置。”
手指快速撬動,沒一會藍白色的數據流,包裹快速包裹二人,兩人無聲間消失,並沒有人察覺。
“何人安敢在工造司內放肆!雪衣姑娘,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素裳丫頭還有丹恒小弟為何會成了這副模樣。”
本是帶著自己武裝機巧想守護工造司的公輸師傅一聽到上方動靜,就知大事不好,緊趕慢趕還是來遲了一步。
現場,丹恒和素裳已經遇害,那金發男人,也隻是苟延殘喘,唯一看似還好的也隻有抱著霍霍和尾巴大爺在一旁觀戰的雪衣還算完好。
“是那個金人,你們工造司的金人都這麼逆天的嗎?老子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緩了好一陣,尾巴大爺才向公輸師傅說出真凶。
而抱著霍霍的雪衣,還久久不能平靜,不應該說她活了這麼久,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工造司竟還有如此人才,能造出這麼強機巧的人,我咋沒聽說過。
要是讓對方給自己造一副新的軀體,自己又何故如此狼狽!
就在雪衣還在思考之時,公輸師傅也是對尾巴大爺指向的金人,產生了些許好奇。
“這,怎麼感覺這個金人這麼眼熟?等等,這不就是我造的那個嗎!怎麼還穿了個黃色的衣服。”
發現事情不對勁的公輸,好奇的走上前,打算一探究竟。
雪衣瞧見這一幕,大呼不好,她可是知道,這金人可不是什麼善茬,站這不動這麼久,指定沒憋什麼好。
“小心,金人不可直接靠近!”
雖然雪衣已經勸到,但公輸師傅還是跟沒聽見一樣,向前走了過去。
尾巴大爺用霍霍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完了,他死定了。”
羅刹見有人又要上去攻擊金人,本能的舉起項鏈,虛弱艱難的說道:“白花……盛放……。”真的一滴藍都沒有了……,這就是我最後的盛放!活下去!
公輸師傅靠近,金人的攻擊並沒有如期而至,有的隻是一股清流,瞬間席卷他全身,好不爽快。
爽的公輸師傅驚呼一聲:“老夫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十~歲~啊~!”
眾人:“……啊?!”
為什麼金人沒有攻擊,還有,不要用戲腔的聲調說出這種話好嗎!
但還不等眾人吐槽,公輸師傅又說出一句讓眾人震驚的不得了的話。
“不愧是老夫的傑作,竟有如此威力,不過這件衣服是?”
眾人:“啊!你的傑作!”
公輸師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畢竟瞧這陣仗估計是自己這個金人犯下的事。
“哈哈,實在不好意思,老夫也沒想到,本事讓它守住工造司,沒想到卻傷了諸位小友,實在抱歉,為表歉意,以後來工造司的單子,老夫全全免了,如何,老夫在工造司還是有些許麵子的。”
羅刹雪衣兩人對視一眼:“哎,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沒辦法對方都這麼說了,而且還是個老人家,也不好為難,他說什麼就是吧。
“既然事已至此,吾就帶著霍霍先行一步,羅刹丹恒和素裳小姐,就交給你了。”
說罷,雪衣頭也不回直接開溜,自己還要趕回十王司,時間不等人,更何況霍霍身體狀態還未恢複,有羅刹在就夠了,自己先走。
尾巴大爺走到羅刹前,拍了拍對方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羅刹,老子走了。”
羅刹:“……”造孽啊。
看了眼頭也不回的雪衣,又看了眼還昏迷在地的素裳和丹恒。
羅刹:“苦矣,悔矣。”
“羅刹小弟,要不要老夫幫忙?”公輸師傅熱情的說道,命令機甲上前走了兩步。
羅刹身軀微微顫抖,喉間咽了口唾沫,毫不猶豫直接婉拒:“還是不了,羅刹一人足矣。”
“真的不用老夫幫忙?她倆的分量可不輕。”這小夥子還客氣上了,一看就是口是心非。
羅刹連連擺手,生怕對方誤會:“不用不用不用。”
可是在公輸師傅眼中,這就想要的意思:“羅刹小弟客氣了,老夫這就前來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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