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洛鏡流幾人又走了段路程,按照星洛的預想幾人離刃的方向越來越近,星洛嘴角微微勾起,這下可有的玩了,瘋女人和瘋男人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真是期待。
“空小兄弟,你們為何會在此時回找師門,可是你那個師傅和你說了些什麼?羅浮現在可不安全。”
瞧這態度,看來這女人好像認識刃,更有意思了。
“鏡流小姐可是師傅的朋友?”
星洛說完,對方就好像是回憶起了些不好的東西,就連身上的肅殺之氣又濃鬱了幾分,就連一直跟在鏡流身邊的‘彥卿’都受不住默默挪到銀狼身旁。
“嗬嗬,我和你師傅應該算是有過命交情。”
鏡流特意在過命兩字上的語氣多加重了幾分,濃濃的怨氣也隨之越來越重。
星洛開玩笑樣的說道:“那,我和師妹應該喊您師叔或者師伯?”
但鏡流卻是沒看出星洛的語氣,沉默半晌後她淡淡說道:“叫我鏡流便可,我和他也隻是‘朋友’罷了。”
幾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被雙方打著主意的丹恒全然不知危險即將來臨,他現在正和這陪伴自己一路的素裳幾人道彆。
“嘿終於,走了這一路,終於見到雲騎的影子了,可算歸隊了!”
“嘿嘿我沒騙你們吧,說把你們帶到安全的地方就言出必踐,雖然,繞了點…遠路。”
素裳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沒辦法誰知道一路上會遇到十王司的人,倒黴。
“我去星槎海前,曾找一位卜者測算此次出行的吉凶,他說隨而有獲,不必在意去向,隻要隨波逐流便能有所收獲。”
“呃,什麼意思啊?”
羅刹這家夥,怎麼總是說這些自己聽不懂的話,看著素裳這副清澈愚蠢的樣子,羅刹無奈,解釋道:“就是說,謝謝素裳姑娘了。”
“哦…好吧,悶葫蘆,你就沒什麼要說的?”素裳好不尷尬向著一旁看戲的丹恒說道
沉默片刻,惜字如金的丹恒最終還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謝謝,素裳姑娘了。”
“依舊是悶悶不樂的樣子,算了我要歸隊了,你們可彆亂跑一會會有雲騎來送你們回去有緣再見啦。”
三分鐘過後,丹恒已經溜走。
打開手機赫然是星發來的幾條消息。
銀河球棒俠:你們家的爐子可真大。
盈科球棒俠:太真丹室jpg
打了太短信,丹恒試圖再次發送過去,可惜依舊沒一點信號,無奈唯有歎氣。
雲騎軍似乎在為了災變而集結,但卡芙卡為什麼要我們過來,星她們怎麼樣了,刃又怎麼樣了?沒時間耽擱了。
抱歉了兩位,一路照顧但我必須去尋找我的朋友,先找人問問吧。
“小哥你好,我叫彥卿,你知道這裡為什麼這麼多雲騎軍嗎?”
自己還沒問,就有人找上來了?彥卿…嗎,對方似乎和自己一樣,但為什麼是一個人?
“抱歉,我是剛被雲騎帶到此處駐地,也不知道是何緣故。”
解釋幾句,丹恒並不打算多留,直接朝著鱗淵境的方向打算離開,可惜他並沒注意到自己身後跟了個尾巴。
彥卿自己也是迷茫的很,他記得自己好像之前是在逮捕通緝犯星核獵手,但不知為何自己莫名其妙的睡著了,起來的時候自己就蘇醒在這丹鼎司附近。
本以為此處雲騎軍如此之多,應不會有可疑之人,沒想到自己剛一轉角就遇上一個。
行動怪異,目的不純,而且一路上此人一直有意繞開雲騎,自己上去問路也是寥寥敷衍幾句,你在這繞了這麼久,不知道雲騎軍在這乾啥?狗都不信。
現在倒好露出馬腳了吧,鱗淵境,雲騎軍明麵看守絕不準外人進入此地,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抓不到星核獵手,我彥卿還抓不住你了?先跟上去看看這家夥要乾什麼。
“這太真鼎,是以我持明族的雲吟術驅動,汲飲古海之水,如鯨吞虹吸,煉化丹藥。”
“嘶,哈,哈……。”
往昔的回聲,持明蜃影,這些過往的影子還沒有消散嗎?這些回憶,不,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據說你是真龍真傳,是真的嗎?”
“哼。”
這是我過去兒時的樣子嗎?哎,如今我已被逐出仙舟,不再是不朽的龍裔了。
“這,這股力量是龍尊大人回來了,不要在前進了前麵……”虛影傳出一道女聲,驚恐的勸說道,像是遇到什麼恐怖之物,瑟瑟發抖。
但對於她的勸阻,丹恒依舊堅持:“抱歉,我不能再此駐足,我的朋友已經離開了,我必須追上他們。”
持明蜃影想要用自己的軀體阻止丹恒,但可惜虛影就係虛影,她什麼都做不到,萬般神情隻成無力。
“您依然一意孤行,您不肯聽我們的,就像當年那樣,但請您不要過去,裡麵的敵人不是您能對付的,求您。”
丹恒沒有說話,他走到船邊,就在他要將腳踏上船時,一隻手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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