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終歸是自己徒弟,飲月之亂中景雲不過隻是一介受害之人,鏡流就算再瘋,也不可能真動手殺了景元。
“景元!不要逼我,放開!”鏡流不悅踹出一腳,而景元愣老老實實的接住,死不後退。
景元忍著痛,一把鼻涕一把的淚的為丹恒祈求:“師傅,他不能死!羅浮不能沒有丹恒啊!”
“胡鬨!羅浮,少了這條孽龍又會怎樣!大不了我出手便是!”
說罷,鏡流提劍就要砍了這和刃雙打彥卿的丹恒,她真是無語了,飲月之亂是這兩筆整出來的,現在又來,不砍死一個難消心頭之恨!
可惜景元依舊抱著鏡流死死不肯放手:“景元!放開我不殺他,我送他入那輪回!”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全力壓製著魔陰身的鏡流,這不一點就著。
隻是心念一動,恐怖的寒氣瞬間攻入景元全身,一腳踢飛冰雕,鏡流緩緩走向丹恒。
“這一世,你依舊粘上了應星,你怎麼能粘上他啊,粘上他你一輩子就完了!也好就讓我送你上路!”
丹恒暗淡的瞳孔,靜靜看著鏡流,他竟然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語,轉頭不想再死之前看到她的臉,運氣好正巧對上剛複活的刃的微笑,心中固有千絲萬語,終歸成一字:“艸!”
“刷!”
“砰!”
要死了嗎…………,痛覺都感受不到了,下手真快啊鏡流。
“醒醒!醒醒,持明龍尊。”
丹恒疑惑皺眉,換了個好死的姿勢。
“醒醒!我是羅浮將軍!持明龍尊,睜開眼睛!”
丹恒:“……。”
景元:“嗨,想我了嗎?”
雙目對視,丹恒心中頓時湧出千言萬語,景元你這接劍的動作是哪學的。
無奈歎息一聲,伸手推開景元:“將軍過於挺翹了。”
起身,丹恒淡淡的走到彥卿,銀狼兩人身邊,默默看戲,既然一個兩個的這麼能整那就比比看,誰本事更大吧,擺了。
“空,那個女人居然是羅浮將軍的師傅?太勁爆了。”
雖然銀狼知道對方身份但氣氛還是要烘托到位。
“嘻嘻,放心,我都錄下來了,羅浮景軍當街表演空手接白刃,這一定很有樂子。”
場麵中,鏡流紅眼瞪著景元,表情甚是不悅:“為何要救他,告訴我。”
“師傅,他要是死了,羅浮這麼大個爛攤子,我也就不背了!”
鏡流疑惑不解:“不是還有輪回轉生?如何來的爛攤子。”
說完這,景元更是悲痛,眼中的悲苦毫不掩飾,故作可憐的淚水不停落下。
“師傅,你知道,你知道我這幾百年是怎麼過的嗎?怎麼過的嗎?羅浮內部持明叛亂,人才凋零,唯有我一人在抗,一人在抗啊。”
“你們離開之後,景元每天隻有兩個半係統時休息時間,兩個半啊,羅浮六司,全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一個人!”
“你說,這飲月要是又死,那羅渡,豈不是完了。”
景元並沒詳細抱怨什麼,隻是實話實說罷了,但就算如此鏡流也從中聽出對方是有多難。
也是飲月之亂吼,羅浮要人沒人,要錢沒錢,事還一大堆,每一個還必須親力親為,也算是苦了景元。
即使隻有短短短的師徒之情,但鏡流終歸還是不忍,會哭的徒兒有糖吃:“罷了,這次就先放過他一次,但以後彆再讓我看見這人妖。”
說完一劍又朝著刃的位置砍去,瞬間高聳的山丘頃刻削平。
“應星,慶幸你收了兩好徒弟。”當麵弑師這種事情,鏡流乾不來,更何況自己對那兩人的印象還不錯。
“我徒弟?”壓了壓胸脯,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刃疑惑的朝向丹恒的方向看去,隻是一眼,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會錯,是她一定是她,害我淪落至此,除了她還能有誰!化成灰我都認得。
刃麵色不善的走到兩人身前,淡淡說道:“你們是誰?我不記得我收了兩個徒弟。”
星洛不解的眨眨眼,腦中靈光一閃。
“師傅,你的魔陰身又犯了嗎,不記得我們了,我是空啊你天賦最高的弟子,旁邊的是熒。”
星洛麵色毫無波瀾,好似這就是事實一般,看不出一點瑕疵。
但是真是假,刃心知肚明:“那我可教會你什麼。”
星洛笑著隨手刷了把劍花說道:“師傅這不就是嗎?”
這…刃迷茫了,他看了看手中支離劍,一臉詫異,為何她會鏡流的劍法難道是真的?
“師傅,你要是不信,師兄還會你的鍛造手法,當年你就看中我們兩的天賦,才魄力收下我們的。”
此話一出,不僅是刃,連同景元和鏡流也朝三人這邊的方向看了過來,刃還叫應星之時,工造中真正的匠星。
如若不是飲月之亂失了一身手藝,又何故變成這副樣子,再不好也有幾件衣服穿,不想現在還要穿女裝。
銀狼那認真的態度,搞得刃不禁都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我真的失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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