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青年麵色麻木的目視前方,單手打著被汗水浸濕的方向盤,另一隻手則不斷的抽取放置在操作台上方的紙巾,擦拭著自己臉上宛若雨點般的汗水。
“這種時候可就不要嘴硬了吧,你身上的襯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再這樣下去都快成水人了!”
“不,你哥我現在隻是單純的很……”
青年咬了咬牙又頓住了,因為此刻他的腦海裡又想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雜魚,真的雜魚呢~”
“一個老師竟會被自己的學生嚇得落荒而逃,我說你要是占著機位不會玩的話,還是把控製權交給會玩的人來操作吧~”
魔女曼陀羅愉悅的聲音如夢魘般在精神內回蕩。
南鬱離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兩下,但還是忍住了。
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計較,小孩子懂什麼?
那個時候要是把身體的控製權交給小曼的話,她都不敢想象局勢會如何發展。
不說前麵逼問的種種,小曼能不能夠忍受下來,就最後那一發打在肩胛骨上的印記,以魔女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忍的,那就相當於是將一隻脾氣暴躁的貓放在一隻齜牙的金毛麵前,包炸毛的!
到時候兩個人打起來都是小事,最嚴重的是,波斯菊發現自己身上的氣息不同,以自己對波斯菊的認知,那丫頭在沒有親眼看見自己之前,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已墮落成魔女這一事實的。
可一旦小曼真的在波斯菊麵前毫無掩蓋的暴露出魔女的氣息,她相信,學生弑師的畫麵就會立即上演,畢竟那丫頭的父母就是因為魔女才離開人世的啊……
沒有人比她更痛恨魔女了。
被自己所教導的學生親手殺死,她並不恐懼這一結果,甚至可以平淡接受,可自己不應該這個時候死。
自己可以死,但不是現在,許多未儘之事等著自己去解決,況且,南清瑤才步入魔法少女的道路,她若隻是平平淡淡的當一個普通人,自己守到她18歲以便可以了,但現在還不行……
至少離開之前,得給妹妹尋一條萬無一失的退路。
比方說:女王特赦的誓言。
比方說:坐標的認可和庇護。
“喂,你剛剛是不是在心裡說我壞話?”
腦海中,傳來魔女曼陀羅不滿的聲音。
“我是害怕你和她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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