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總是會說點不成熟的糊塗話。
自己和女王之間發生一點超越君臣之情的事?
開什麼玩笑?
先不說她對女王並沒有男女之愛的感情,就算之前真的有一點被女王的真容驚豔到,但那份驚豔也被後來近乎性騷擾般的調戲所抹平。
她現在對女王所剩的感情真的就隻有那種君臣之間的敬重。
就是女王本身,算了……舊事而已,不提也罷。
南鬱離一邊走著,一邊傾聽腦海中小曼翻閱著這一個星期以來她所未曾經曆的記憶,口若懸河的點評。
“嘖嘖……這荼靡也不行呀,都睡同一張床了,也沒對你下手,隻能說有的時候太優雅太矜持了,也不是好事。”
“嗯~我說什麼來著?你家乖徒弟對你的感情肯定非同一般,從這近幾日的眼神之中,就能瞧見一二了,我說話總錯不了的!”
“還有還有,這不是以前你的老部下嗎?就是那個晴雪,我記得當年她就像是一個跟屁蟲一樣,老是跟在你身後,問這問那的……”
“那叫虛心求教,彆總是有意無意貶低彆人。”
南鬱悶插嘴糾正。
“好好好,是虛心求學,嗬……說的好聽,叫什麼虛心求學,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也不對勁!”
“唉……不要總是把彆人想的那麼壞,那要是從你的角度來看,這世界豈不是人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
“全部就有些過了,可我總感覺你對女性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特彆是魔法少女,跟你接觸時間久了,總是會若有若無的纏著你。”
小曼毫不避諱的點評道。
“若按你這麼說,我身邊豈不是危機四伏?”
南鬱離隻當是童言無忌,有些覺得好笑的反問。
“那是當然,所以你得把我哄好,正是因為有我在,那些外敵才不敢來犯,我若不在,以你那看似外硬實則內軟的性子,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吃乾抹淨了!”
小曼發出暴論。
“你這完全就是毫無根據的胡亂發言,我……算了,不跟你爭鬨了,我們到了。”
南鬱離剛想反駁,聲音卻戛然而止。
腳步止住,熟悉的城市已完全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淡藍色的天網結界將其保護其中,少女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一道淺顯的漣漪波紋在結界表麵蕩漾開來。
不一會兒,便有荷槍實彈的軍警和身著官方服飾,黑色風衣的魔術師來到此處。
南鬱離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身份證明,為首的黑衣魔術師接過身份證明,仔細端詳,端詳,再端詳……
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塊,又抬頭看向南鬱離與身份證明上的肖像,仔細反複比對。
“您是南鬱離先生嗎?”
似乎是知道無法單純的通過照片來分辨麵前之人的身份,黑衣魔術師隻得向前言語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