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闊見尚未鑄成大錯,情況尚可挽回,就不緊不慢的踱過去,若無其事勾住山貓的脖子道:“貓子喜歡這個?”
山貓笑的雙肩直抖,一臉猥瑣指著梁梅道:“這個成色好哇二爺,那胸……哦~嘶!……”
山貓兩眼正看著梁梅的身段兒,曹闊冷不丁的抬腿在他胯下狠狠的頂了一下,疼的山貓一下子就勾成了蝦米起軟了下去,他使勁抬頭突突著眼睛求饒般的看著曹闊,他以為是自己動了二當家的女人惹怒了這位二爺。
後麵的洪九不自覺的夾緊雙腿,無處安放的雙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護著最脆弱的地方,十根兒手指一下攥緊又一下張開胡亂的曲著。
曹闊彎著腰緊緊夾著山貓的脖子露出森森白牙:“你要是敢喊出聲兒,我就穿你的生肉串兒。”
山貓軟在地上咬緊牙關使勁點著頭表示知道,他相信二當家完全能做的出來。平時住在一起覺得二當家是人畜無害的,可是他畢竟是那個隨便就能把人做成肉串的惡鬼。
“忘記我之前說過什麼是嗎?以後在管不住褲襠我不介意幫你清理了它,寨子以後規矩森嚴,你可彆死在女人身上。”說完轉過身扯下李風荷的眼罩,又拉她坐在床上。緊接著把梁梅的衣服拽到身前合在一起,可是他無法將褶皺的衣服恢複原狀,於是扯掉她的眼罩後就退到另一邊床上坐下。
李風荷和梁梅進了屋子就和山貓撕扯,因為梁梅的年齡稍長身材突顯所以被山貓看中,兩姐妹本以為會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結果關鍵時刻有人闖了進來打斷了他們。
李風荷努力的恢複視力,地上倒著一個人,應該就是剛才要非禮她們的那個,因為她聽到了男人隻有在某個特定的地方受傷才會發出獨有的抽氣聲,門口站著一個,從站姿看應該是個隨從之類的角色,中間一人先是幫著師姐穿了衣服,隨後坐在了對麵,看來她們暫時安全了。
梁梅眼淚已經打濕了臉頰,被救下後依然不能止住淚水,兀自不停抽泣四顧打量屋子裡的情況,一顆心還在胡亂的跳著。
“你們的人已儘數被俘,包括山下的鏢師們,你們一個姓黃的小師弟答應交一萬兩贖銀,所以我現在解開你們的繩子,你們彆反抗也彆聲張,把衣服整理好若無其事的跟我出去,這樣大家麵子上都好看,能辦到嗎?”
二女得知所有人儘數被俘先是嚇了一跳,當聽到一萬兩贖銀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不過她們知道眼前這個人讓大家相安無事的走出去是顧及到她們的名節,相互·看看便點頭答應。
五個人再次來到寨門前,黃平看到師姐們安然無恙一顆心才落了地。花想容狐疑的看看山貓和梁梅二人,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兩個人臉上都掛著淚痕,這事兒怎麼想都解釋不通,反複打量兩個女人後問曹闊道:“接下來怎麼辦?隻留下三四個人能行嗎?”
曹闊也陷入了沉思,他不想把事情真的做成山賊綁票勒索贖金,那樣這個梁子就解不開了,以後就沒辦法打交道了,正愁思苦想的時候,一抬頭看到山道上鏢師們身上背的弓箭,想起從前看水滸的時候,古人用的弓箭上都是刻著使用者的名字的,於是道:“把他們的兵器拿來我看。”
挨個檢查了原武鏢行師兄妹幾個人的武器,上麵果然刻有他們的名字。這就好辦了,武林是人製世界而非法製世界,武人信重江湖道義,注重承諾,往往為一句話而肝腦塗地,所以這件事完全可以堵一把,於是對黃平道:“我們現在就可以放你們所有人離去,但是你們師兄妹六個的兵刃要留下,其他人的弓、馬也要留下,還有你們要留下鏢旗。”
這個條件出乎黃平和一乾鏢師的意料,走鏢的時候在山裡被寨子拿了人還能囫圇個走出來,這是第一次遇到,什麼時候占山為王的野寨子開始講起武林道義了,以前聽說這百丈崖凶殘異常,寨主更是六親不認,難道轉了性了?
在曹闊的安排下,所有鏢師留下弓、馬和鏢旗退到山下,寨子撤了滑車,繳了師兄妹六人的兵器,讓他們下山。
雙方人馬分開,站在山道上相互抱拳,說著各種俠義的台詞,哪裡還有一點劍拔弩張的樣子,倒像是送彆做客的朋友。
就在馬上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時候,曹闊來了一句:“哦對了,開封府的沈家小姐住在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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