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慶把事情彙報上去後,國家高層立即召見了外交部,讓他們派人去膏藥國領事館,找相關負責人交涉。
藤田近井夫看著麵前的三個人,真想讓安保把他們趕出,可是他作為領事館的負責人,不能也不敢這麼做,要不然下次過來的人,說話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可要是把江崎鬆島等人就這樣交了出去,以後在種花家的膏藥國人對他肯定沒有好臉色,同時還要麵臨國內帶來的壓力,想要繼續擔任這裡的負責任,恐怕是不可能了。
就在藤田近井夫權衡利弊的時候,方海濱一臉嚴肅的說道
“藤田近井夫先生,如果你執意不讓我們進去檢查,那麼就是有意包庇犯罪嫌疑人,我會把這件事情反饋給貴國的高層。
還有,我們會派人24小時不間斷的在外麵守著,要是發現嫌疑人是從這個領事館走出去的,你會被定為包庇嫌疑罪,還有妨礙公務罪。”
方海濱把話說完,帶著其他兩個人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此時藤田近井夫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在心裡把江崎鬆島罵的狗血淋,更是後悔收下他送的禮物。
看到方海濱要離開,藤田近井夫的臉色一陣變化,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方先生,請等一下!”
方海濱聞言,停住了往外走的腳步,轉過身來問道
“藤田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方先生,這都是一個誤會,本人不知道江崎鬆島等人在貴國犯了錯,他們一來領事館隻說了尋求庇護,其他事情什麼都沒有說,不然我是不會收留他們的。
您在這裡稍等一會,我這就去把他們叫出來交給你們。”
雖然藤田近井夫選擇了妥協,但是也不想背上任何罪名,所以他推說不知道這些人在種花家做的事情。
方海濱當然不相信他的片麵之詞,不過現在暫時不能節外生枝,目前先把江崎鬆島等人帶出去,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藤田先生,我相信你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才讓他們進入領事館的。”
說這話雖然有點違心,不過表麵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為的就是穩住藤田近井夫,好讓他乖乖的交出那幾個人。
……
藤田近井夫走到一間房間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看著江崎鬆島一行五人,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鬆島,你們可能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領事館外麵被種花家警員包圍的密不透風,他們的外交部工作人員更是直接找上門來交涉。”
剛開始,江崎鬆島見藤田近井夫走進來時,臉上頓時浮現出欣喜之色,還以為對方已經安排好了回國的線路,隻是細細的打量一下,才發現他的臉色不對勁,再加上這一番話說下來,心一下子就沉到了穀底,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急忙問道
“藤田大使,千萬不要把我們交出去,隻要我能夠順利的回國,一定會給您備上一份厚禮。”
“現在外麵連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他們一天找不到你們的行蹤,就會一直守在外麵,恐怕連機場也有他們的人守著。”
騰天近井夫根本沒有心情去想禮物的事情,他把外麵的情形說給了這五個人聽。
“藤田大使,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江崎鬆島仍然有點不死心,想要再掙紮一番,滿臉希冀的看著藤田近井夫。
“有,那就是現在跟我出去,把以前所做的事情主動交代出來,該賠償的賠償,爭取獲得諒解書,那麼按照種花家的法律,會對你們的量刑處罰上輕一些。
同時我也會為聘請最好的律師團隊,這樣一來,你們隻會在牢裡呆上很短時間,就會被釋放出來。”
藤田近井夫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中思索了一會,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而且還保證會請最好的律師團隊,給他們做辯護。
然而,江崎鬆島清楚以前自己犯下的事,要是真的被種花家警員抓住了,就算是做出了賠償,最少也是15年起步。
“我不能跟你出去,不然我這一輩子就完了。”
因為一晚上沒有睡覺的緣故,眼睛裡本來就布滿了血絲,現在又因為心裡的恐懼感,讓江崎鬆島的臉部表情產生了扭曲,對著藤田邁井夫大聲吼道。
“鬆島,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們今天不跟我出去,一旦惹怒了這個國家的高層,你知道在種花家的國人,會有多少因此而受到牽連嗎?
你以為你不出去,他們真拿你就沒有辦法?簡直是想的太天真了。
現在跟我出去,將來還有一絲回國的機會,不然你就等著成為一名罪人吧,而且你的家人也會受到波及。”
要不是顧忌江崎鬆島身後財閥的臉麵,藤田近井夫早就讓人把這幾人拎了出去,哪裡會在這裡耐心勸說?
發泄一通的江崎鬆島,聽到藤田近井夫這麼說,他有些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久久不語。
……
隨著最後一名嫌疑犯被押上車,馬國慶朝著方海濱敬了一個禮,走到自己的警車旁,拿起通訊器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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