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陳欣悅暗暗咬牙。
這個江流雲,她幫他照顧母親那麼久,他平日裡見到她也總是姐姐長姐姐短的,結果那小賤人才回來了兩天,他就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獻媚。
反倒是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他看也不看一眼。
偶爾他會和她說話,也是因為涉及到了那個小賤人。
比如眼下。
她深吸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聽一道好聽的女聲響起:“無妨,不過是上下天梯罷了。”
陳欣悅暗暗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麵上卻是鬆了口氣的模樣:“看來姐姐天資聰穎,已經學會了輕功的施展方法。”
她才不信這小賤人真的在短時間內學會了施展輕功呢,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小賤人也是真的蠢,在什麼事情上嘴硬不行,非得在這種事情上?
這不是找死麼。
對此陳欣悅隻想說:找死找的好啊。
江流彬皺起了眉頭:“我說你,適可而止一些,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
他隻是想看這野丫頭低頭和出醜,並不想看她喪命。
畢竟是二叔心心念念了十幾年才找到的女兒,如果她今日真的摔死了,二叔肯定會傷心死。
而他先前隻是想讓她在登天梯上吃點苦頭。
尋常人爬個山,頂多就是累點、狼狽點,不會出人命。
可若是一個沒有武學根基和基礎的人貿貿然施展輕功的話,還是在這種險峻的地方施展輕功,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江流雲也想阻攔。
虞知意卻是已經來到了登天梯前,縱身一躍。
山上的眾人均是麵色一變。
然而,想象中的狼狽畫麵並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