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威聽得一頭霧水:“什麼竊取氣運?什麼陣眼?什麼天雷符?”
江禹川無奈:“此事我之前和大哥說過的。”
早在虞知意將山上被人做了手腳的事情告知與他,江禹川就告訴了江禹威。
可惜江禹威不信。
看他如今的模樣,非但是不信,還把當日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江禹威這才想起來自家弟弟確實提過什麼陣法,不過他當時覺得太荒謬了。
要說魔教的人在暗中籌謀著想要搞垮武林盟他信,要說有人想要利用所謂的陣法來搞垮武林盟,他則是覺得是天方夜譚。
要是真的有能夠偷走彆人的氣運的陣法,這世上早就亂套了。
今日你設個陣法偷我的,明日我設個陣法偷他的,後天他再去偷彆人的,長此以往,誰還會好好學習,好好練武,好好賺錢?
就都去偷就行了唄。
所以江禹威當時聽完就把這事兒給拋到了腦後。
正想問清楚,眼角遠光瞥見虞知意的動作卻是猛地一驚:“錦兒你在乾什麼?!”
隻見他那小侄女兒竟然跑過去扒拉屍體去了。
雖說江湖中人不拘小節,可這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
誰家小姑娘看到屍體不是躲得遠遠的?
她竟然還湊過去,還上手去摸!
“我就是想看看這人身上有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虞知意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方手帕擦乾淨了每一根手指。
江禹威:“這種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少摻和這些事情。”
虞知意挑眉。
不等她說什麼江禹川就不樂意了:“大哥你彆把女子都當成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之人行不行?錦兒她本領大著呢,可不比男子差。何況,陣法之事也隻有錦兒懂,這事兒除了她誰也處理不了。”
江禹威無語。
二弟未免也將小侄女兒捧得太高了!
不過想到就連宋郡守都要給小侄女兒幾分薄麵,他到底沒有再爭論什麼,隻是問道:“那錦兒可搜出了什麼?”
虞知意拿出了一塊令牌:“這個應該能表明身份,不過也不排除是這人用來故意混淆視線的。”
她又拿出了一把匕首:“這是此人所用的兵器,但他剛才並沒有用兵器攻擊我,我也不確定這是不是他慣用的兵器,可能也是用來掩飾身份的。”
說話間,她又拿出來了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符籙。
“這是什麼?”
江禹川好奇。
虞知意道:“空間符。”
江禹威:“?”
每個字他都懂,可組合起來以後他怎麼就聽不懂了?
空什麼?間什麼?什麼符?
虞知意解釋道:“空間符顧名思義,符籙之中擁有一片隱藏的空間,可以用來容納東西。裡麵的空間的大小和畫符之人的水平以及所使用的符文有關。”
她展開了手裡的符籙,淡淡道:“這是一張低級空間符,裡麵隻有一立方的空間。”
說著,她的手在輔路上抹了一下,然後意念一動,空間符裡的東西就掉到了地上。
這一招憑空變物驚呆了兩兄弟。
饒是江禹川知道自家女兒厲害,知道玄學厲害,也沒想到竟然還能利用玄學來收納東西。
如果這種神通能夠推廣開來,豈不是說以後人人出行都不必帶包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