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軟軟大人。”旭墨嬉笑著說道。
阮梨見他真的打算離開,心中鬆了口氣。
“軟軟,剛剛發生了什麼?”被忽視的獅絕再度發聲,他眉頭緊蹙,猜測定是那隻騷狐狸乾出來過分的事情。
阮梨心底疑惑,獅絕他不是將剛剛的一幕都看在眼裡了嗎,怎麼還問她。
“沒什麼。”
在雄性獸人的認知裡,主動爬上雌主的床,並不是一件羞恥或是奇怪的事情。隻要得到雌主的“認可”,雄性獸人需要主動清洗乾淨鑽進被窩侍奉雌主。
這種“認可”,一般是親密的肢體接觸。
因而,獅絕同樣認為阮梨今晚需要旭墨的侍奉。
“天也不早了,你們都回房間睡覺吧。”阮梨對獅絕同樣逐客。
“哦好,”獅絕自覺退到門口帶上門。
啪嗒,門自動打開了。
獅絕一臉歉意探頭:“門鎖被我踹壞了,軟軟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到我房間睡。”
“不用了,你快去休息吧,明早再找個時間修鎖。”
門縫徹底關上前,阮梨恰好看見旭墨輕笑時的側臉,目光輕輕向下看著她。
阮梨見兩人離開,趕緊將屋內的床頭櫃拖到門口抵住門。
回到床上時,看見明顯有睡過痕跡的另半張床,她嫌棄地將整個床單重新整理一遍。
“呼……”她長舒一口氣,如願以償地鑽進溫暖柔軟的被窩。
或許是今日本就疲憊,她沾著枕頭就迅速陷入了睡眠。
一縷幽暗惑人的香淺淺縈繞在鼻尖。
離開的路上,獅絕叫住旭墨:“你剛剛對軟軟做了什麼?”
旭墨輕挑眉,反問道:“你覺得我對她做了什麼?”
“我怎會知道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即便是隱隱怒火,他也壓著聲音生怕吵到阮梨。
“停,我懶得和你這個蠢獅子爭辯。
我自然是做一些身為獸夫應儘的義務。”旭墨勾唇笑著。
“那你、你也不可以做出她不高興的事情。”獅絕臉上氣的發白,身側的手握成拳。
旭墨眸中笑意漸冷:“即便是做了又如何,你現在這稀罕她的樣子,是完全忘記了她之前是怎樣對待你的?”
金色卷毛似乎都蔫了幾分,碧眸垂下,抿唇片刻,又固執開口:“不用你管。”
“你不會真的信了她的說辭吧?說不定隻是哄騙人的新手段,等你徹底死心塌地,再將你狠狠碾壓。
你知道,她是會做出來這種事的……”
旭墨壓低聲線,低沉暗啞卻帶有幾分蠱惑。
“你好自為之。”
走廊最後的燈光徹底熄滅。
黑暗將獅絕瞬間吞噬。
這裡還真是精彩啊,柘野重新戴上耳罩,側身換了個睡姿。
隻有一級治療能力、被家族拋棄的雌性,一個異能受損的獅子,一個風騷的狐狸,一個神秘的鶴。
當然他自己也不單純。
柘野想到阮梨看向自己的第一眼,分明就是驚訝看到熟人,可她叫出另一個名字。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和他長相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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