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首官邸裡那間最大最豪華的會客廳裡,季羨林坐在客廳中央的主位上,林青宇則是坐在季羨林正對麵的客位。
除此之外,鄭德和方雨晴分彆坐在林青宇的左右。
至於那位特首秘書阿貴,他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落座,隻能在一旁隨時聽候特首召喚,為這屋裡之人服務。
“林先生,據您身旁的這位鄭德管家所說,你們都是獨孤白的家人,能否將這其中緣故向季某人介紹一二。”
聽到特首季羨林詢問自己的身世,林青宇原本開朗的臉上頓時升起一絲愁容,這個俊朗的青年長舒一口氣道:
“季先生,實不相瞞,獨孤白乃是我家表兄,這位鄭德先生追隨我家兄長十數載,表兄和我都把他視為家人”
季羨林一邊聽林青宇講述身世,一邊仔細端詳著林青宇這個年輕人器宇不凡的相貌。
季羨林雖然覺得麵前這位年輕人長得一點不像獨孤白,可是這言談舉止間,竟和故人真有那麼幾分相似。
“時光飛逝,歲月難留,轉眼之間,上次和故人把酒言歡已是一年之前的往事,不知你家兄長現在一切可好?”
聽到特首季羨林過問表哥獨孤白可否安好,林青宇的眼睛瞬間紅潤起來,站在一旁的鄭德此刻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林先生,鄭德先生,二位先生這是為何呀?難不成是我季某人哪裡招待不周?”
林青宇和鄭德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當著香港特首季羨林的麵痛哭流涕,簡直把個特首先生看呆了:
“阿貴,你還愣著作甚?還不快上濕巾,快!”
聽到季羨林讓自己給林青宇和鄭德拿濕巾擦拭淚水,原本也已看傻的阿貴這才反應過來。
這位訓練有素的專業秘書,此刻急忙從一旁櫃子裡的一個抽屜之中,拿出兩包濕巾,分彆給了林青宇和鄭德。
“季先生,讓您見笑了,晚輩這廂給您賠禮!”
看麵前的林青宇雙手作揖給自己賠了失禮之過,季羨林雖然心中充滿疑惑,可還是一臉迎合著說道:
“大可不必,都是自家人,長話說來,你家兄長還曾有恩於我季羨林呢,隻是此番前來,莫不是遇到了難處?”
聽到季羨林詢問自己是否遇到難處,林青宇的眼睛更加紅潤,這個俊朗的青年此刻頂著一雙淚眼,硬是故作堅強:
“季先生,讓您見笑,實在是您剛剛詢問我家兄長,讓我林青宇難掩心中悲涼。”
“為何悲涼?”
“實不相瞞,我家兄長不久前遭遇不測,至今已經失蹤兩月有餘,渺無音訊,生死未卜。”
“什麼?竟有此事?”
聽到林青宇說獨孤白遭遇不測,至今生死未卜,季羨林的臉上瞬間凝重,他急忙詢問起事情緣由:
“小兄弟,獨孤白究竟因何生死未卜,能否將其中的實情告知林某人,說不定我林某真能幫上什麼忙呢!”
就這樣,在香港特首季羨林的詢問下,林青宇將兩個月前,港華集團前董事長獨孤白的車隊遇襲,以及自己如何臨危受命,繼任港華集團董事長之位,成為當今少主。
這整件事情的全部經過,林青宇都和盤托出。
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離奇故事,簡直聽得特首季羨林那微微泛白的兩鬢之上,滲出絲絲水珠。
“小兄弟,若有何難處需要我季某人去辦,你大可以說出來,我季某人若有能力,定當全力輔佐,絕不推脫。”
林青宇聽到特首季羨林主動開口要為自己效勞,不禁眼睛一亮,可僅僅是轉瞬之間,就又掩蓋掉心中的竊喜。
這個俊朗的年輕人,此刻雖然臉上依舊表現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可是他的心裡卻早已盛開無數朵鮮花。
因為麵前的特首季羨林顯然不知他就是那位故人獨孤白本尊,隻不過因為重生的緣故,此刻附身在這副年輕的軀體之上,所以麵對此情此景,林青宇怎能不心中竊喜。
反倒是那個坐在一旁不知就裡的管家鄭德,他依舊痛不欲生,那一臉老淚縱橫的模樣,看起來甚為可憐。
這老先生對獨孤白交情匪淺,可謂有知遇之恩,此刻依然全身心的沉浸在痛失舊主的無儘悲痛之中
其實季羨林能夠如此盛情接待林青宇一行,這話還要從幾年前說起,那時林青宇的前世獨孤白與季羨林初次相識。
當時的季羨林遠沒有如今作為香港特首這般風光。
那還是五年之前,作為港華集團董事長的獨孤白身家突破百億大關,搖身一變躋身超級富豪行列,那一年獨孤白首次入選內地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位列前五百強。
而作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在野黨黨魁,季羨林還在四處遊說,拚儘全力爭取各方支持,尤其是資金支持。
當時香港的黨派很多,大家都在多方尋求捐贈,都希望能為自己的黨派多爭取到一些運行經費,做大做強。
可是真金白銀並不好騙,人傻錢多的故事,也隻能在爽文小說裡才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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