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後悔了。
從她那天去見了無痕真人後,她的好日子就結束了。
她這兩個師尊,一個徹底放養,一個往死裡練。
她又過上了每日天不亮就起來練劍的生活。
最近長淵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並不常在修源宗。
每天早晨,盤盤都睜不開眼,他每天早上罵罵咧咧地。
“你這師尊搞什麼毛線?!讓不讓獸睡覺!”
雲姝每天披星戴月的,訓練也十分辛苦。
她覺得自己都瘦了好幾圈。
為此,她和無痕真人商議每練五天能不能休息兩天。
要用雲姝的話來說,無痕真人就是內卷狂人。
他練起劍來一刻不帶休息的。
但無痕真人是鐵人,她雲姝可不是。
現代社會資本家還讓休周末呢。
她必須要為自己爭取合法權利!
無痕也聽不懂她嘴裡奇奇怪怪的詞,但是也算理解了。
他輕嗤一聲,本來不想答應的。
練劍就練劍,想他從前帶的弟子從沒抱怨辛苦的。
但他想到前幾天某人托清風給他帶的話。
說什麼“她生性懶散”,“不能逼太緊”,“勞逸結合”……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想了想,還是勉強答應了。
————
終於熬到兩天的休息時間。
這天練完劍,雲姝已經是手腳都抬不起來了。
她趴在朱雀的背上,一臉哀怨:“無痕師尊真的太狠了。”
除了每天把她揍趴外,還有不少體能訓練。
如今她身上的隕鐵甲已經比之之前翻倍了。
回到小院,一進院門,她就聞到了一股味道。
!好香。
雲姝抬眼一看,一個陌生男人在院裡,正在她的燒烤架前手忙腳亂地串肉。
而旁邊,遊刃有餘在烤肉的正是長淵。
看見她回來,便站起身來,衝她迎來。
雲姝好多日未曾見他。
她一練起劍來,早出晚歸的。
回家也是倒頭就睡。
長淵最近也很忙,似乎偶爾也會回來,但基本她要麼在練劍,要麼是深夜。
雲姝看著院子裡的東西,有些茫然看向他:
“你這是……?”
男人一襲黑衣,身形頎長,被黃昏拉長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