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雲姝進階元嬰後，混沌空間裡可以涉足的地方擴大了許多，靈植園圃也多出來不少，雲姝進去粗粗看過一眼，好多靈植都是她沒見過的。
聽到這話，盤盤跳起來：“我有傳承，我就不用去修煉了吧！”
雪團看了他一眼，他又訕訕地趴下，嘴裡嘟囔著：“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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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無痕真人，雲姝琢磨著給師尊捎點啥。
給了虛霄師尊一疊子丹方，也不能落下無痕師尊。
可惜她是找不到比無痕劍法更好的劍法了，就隻能特意帶上自己新煉的神級丹藥孝敬師尊一二。
大約又覺得不夠，臨走前她找了個食盒，從大鍋裡撈出一碗麻辣豬蹄。
“也不知道師尊吃不吃……”
管他的，她帶著就是自己的心意，至於師尊吃不吃吧，那是師尊的自由。
論做弟子，雲姝覺得自己還是做得很到位的。
雲姝到主峰後山時，無痕正一套劍法練完，見她進來，劍花一挽。
“師尊，這是弟子專門帶給您的。”雲姝把食盒和丹藥放在桌上，笑眯眯道。
無痕隻是微微一瞥，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
他的青木劍插在地上，自己扶著劍，站得隨意但筆直。
不用他多說，雲姝放下東西便站到他對麵，取出自己的劍。
師徒倆相對而立，雲姝等著無痕開口。
“你在一夢城對抗獸潮時，劍法是比從前融會貫通了，一卷的劍法造詣的確能到三層大圓滿的境界。”
難得聽無痕師尊誇她，雲姝有些意外。但她還沒來得及高興，下一句轉折就來了。
“但是，”雲姝的心微微一提。
“出劍和劍招之間的多餘動作太多，速度還不夠快，力度不夠強。”
“體力也下降了不少，若不是有神獸在手，你早已被獸潮吞了。”
……
雲姝沉默不言，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她知道，自己接下來沒好日子過了。
但她並不覺得師尊說的有錯，他說的這些問題的確一針見血。
為此，她也不禁問道：“若是師尊麵對同等的境況，能達到什麼程度呢？”
她不是反問，隻是單純的好奇。
聽到她的問題，無痕倒是一愣。
他竟然真的仔細想了一下，當年他修煉到一卷大圓滿時，曾隨尊上出征，那時候的他，是什麼樣的？
時間太過久遠，無痕都有些難以回想。
雲姝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那種懷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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