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人耳目,一切準備妥當後,薛念和趙元琅各領三千人,半夜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城。
接下來幾日,陵豫關一切照舊。
這一天,沈燃正在房間用晚膳,就見謝長寧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喊:“陛下!陛下!”
謝長寧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為人聰明伶俐,又從小跟著謝今朝,行事向來都很穩重,鮮少有這樣慌亂的時候。
沈燃微微皺了皺眉,抬起頭道:“有什麼——”
他話還沒有說完,目光落在謝長寧臉上,不由的大為驚訝:“長寧,你這是怎麼弄的?”
謝長寧原本白白淨淨的一張臉此時青一塊紫一塊,身上的衣服還有好幾道大小不一的口子,一看就知道是讓人給揍了。
而且揍的還不輕。
謝長寧好脾氣在整個陵豫關都是出了名的,隻要對方不是太過分,逢人便帶三分笑,誰會把他揍成這樣子?
於是沈燃不等謝長寧回答,直接來了個自問自答:“有人鬨事?”
暴戾和脾氣不好都是對著外人的,他對自己人向來護短。
謝長寧自然也知道自己狼狽。
他見沈燃目光冷冽,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不是不是。”
說到這裡,謝長寧連連擺手道:“陛下你不要誤會,沒有人鬨事,這件事都怪我,是對方把我誤會成了不懷好意的登徒子,這才叫人來教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