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琅看著薛念,仿佛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他似的:“你……你……你……”
“我什麼?這可是你非要讓我說的。”
薛念笑了一聲:“元琅,我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我的教養讓我不能對我喜歡的人做出任何逾矩的事,但是不等於我真的什麼想法都沒有,璿璣皇女當然好,她也滿足我那些要求,可是我對她就隻有敬重。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空氣陷入了一瞬間的死寂。
趙元琅看著他,目光沉沉:“那如果你喜歡的人根本就不適合你呢?”
薛念微微一怔。
他才跟趙元琅、鐵牛和雷衝喝了不少烈酒,眉梢眼角都隱約帶著些醉意,配上一襲如火般的紅衣,顯得既張揚又驚豔。
很少有人能撐的起紅衣。
因為這顏色實在太豔麗,反而會把人襯得黯淡無光。
但是薛念顯然是個例外。
紅衣穿在他身上,就是十二分的意氣風發,好看到讓人不可直視。
他看著趙元琅的眼睛,桀驁不馴的揚了揚下巴:“隻要我喜歡,那就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
薛念回房的時候,發現門竟然從裡頭插死了。
因為兩人如今在一個屋,他若是不回去沈燃基本上都不會鎖門的。
薛念愣了下。
他下意識向著屋內望去,看見燈影搖曳,又聽到隱隱約約的水聲。
他揚了揚眉,也沒敲門,而是轉到屋後,用匕首撬開窗戶,直接從裡頭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