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蠍殿,高層們身著黑色繡金的長袍,頭戴奇異的頭飾,為了爭奪更多的權力和資源,彼此之間的矛盾日益尖銳。大長老身著黑袍,袍上的金線刺繡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心裡想著,一定要以強硬的手段擴張勢力範圍,讓魔蠍殿成為這一方無可撼動的霸主。而二長老則身著深紫色的長袍,腰間佩帶著一塊翠綠色的玉佩,他內心擔憂著過於激進會帶來不可挽回的後果,認為應當注重內部的穩定和發展,鞏固現有的成果。
大長老率先說道:“香香這個妖女必須除掉!她一來就把殿主迷得暈頭轉向,心思全然不在魔蠍殿的事務上。長此以往,魔蠍殿遲早會因為她而覆滅!”
二長老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且慢,就算要處置香香,也得權衡利弊。她與殿主的關係特殊,處理不當可能會引發殿主的怒火,導致內部更加混亂。”二長老深紫色的長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他內心十分清楚,此事處理不慎,後果不堪設想,“各位莫要衝動,三思而後行啊!”
大長老冷哼一聲:“二長老,您就是太過優柔寡斷。香香就是個禍根,必須儘快鏟除,以保魔蠍殿的安寧。”他心裡對二長老的猶豫極為不滿。“你可知道,珍月樓還在虎視眈眈,魔蠍殿遲早會有一場大戰。”
大長老拍著桌子,大聲指責道:“二長老,你難道看不出香香留著的危害嗎?她才來了幾日就已經讓殿主失去了判斷,再這樣下去,魔蠍殿的前途何在?”他心裡惱怒不已,覺得二長老故意與自己作對,“你簡直是冥頑不靈!”
二長老毫不退讓,回擊道:“大長老,你隻想著簡單地除掉她,卻不想想後果。殿主的性情你不是不了解,若因此事觸怒了殿主,魔蠍殿同樣會陷入危機。”二長老心中也憋著一股氣,認為大長老太過衝動,“你這是在把魔蠍殿推向深淵!”
兩人越吵越凶,竟當場動起手來。
在香香那布置典雅的閨房內,檀木桌上的香爐輕煙嫋嫋,散發著淡雅的茉莉香氣。粉色的紗幔隨風微微飄動,紗幔上繡著的精致花朵若隱若現,給房間增添了幾分夢幻的氛圍。牆上掛著幾幅精美的字畫,其中一幅山水圖筆觸細膩,仿佛能讓人置身於那寧靜的山水之間。書桌上擺放著筆墨紙硯,一方端硯裡墨汁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幾支毛筆整齊地擱在筆架上。
窗邊的幾盆蘭花吐露著芬芳,翠綠的葉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生機勃勃。一張雕花的木床上,鋪著繡有鴛鴦戲水圖案的錦被,枕頭旁還放著一個小巧的香囊,散發著清幽的香氣。床的一側有個精致的梳妝台,銅鏡擦拭得一塵不染,上麵擺放著幾盒胭脂和首飾,一隻珍珠發簪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她終於繪製完了最後一筆魔蠍殿的結構圖。這張圖凝聚了她多日來的心血和冒險搜集的情報。
正當她準備鬆一口氣時,門外突然傳來桑青的敲門聲。這突兀的聲響猶如一記重錘,讓香香心裡猛地一驚,慌亂中她趕忙將結構圖藏在了一個極其隱秘的角落,藏好後還不自覺地用手輕輕撫平了掩蓋圖紙的物件。
桑青推門而入,看到香香略顯慌張的神情,滿心疑惑地問道:“香香,為何你看上去如此緊張?”他那深邃的目光緊緊鎖定香香,試圖從中勘破究竟,眼中還不自覺地流露出對香香眷戀。
香香努力穩住心神,嘟起小嘴嬌嗔地回道:“哼,都是你啦,這般突然闖入,可不就把我給嚇到了。”說完,雙手還下意識地撫了撫胸口。
她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且帶著些許嗔怒,期望能借此遮掩住內心的惶惶不安。
桑青急忙上前靠近香香,言辭中滿是關懷與歉疚,說道:“香香,在這住得可還習慣?這些日子因著青鳳的胡攪蠻纏,可讓你受委屈了。”隨後,他長歎一口氣,神色淒然:“自女兒被珍月樓殺害之後,青鳳便性情大變,狂躁得不可理喻。但我每每看到你,就仿佛在黑暗中尋到了一絲溫暖,你就像那照亮我生命的光,香香,我真的離不開你。”他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沉的苦痛與無奈,還有對香香難以掩飾的眷戀。
香香望著桑青,目光中閃過一絲憐憫,輕柔地說道:“我能理解。”說著,微微低下了頭。
桑青凝視著香香,眼中飽含深情,聲音都微微顫抖:“香香,這兩日未見,我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你。每一分每一秒,你的一顰一笑都在我腦海中不斷浮現,我知道我已陷入對你的癡迷,無法自拔。”他的聲音溫柔且篤定,仿佛這份思念已彙聚成汪洋大海。
香香一邊勉強應付著桑青,一邊在心底反複思忖著怎樣才能將結構圖安然地送達姬無痕手中。一隻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香香,瞧你似乎不太高興,難道在這住著不舒心?”桑青滿是關切地問道,眼神裡寫滿了憂慮,那憂慮中又帶著對香香深深的疼惜。
香香輕輕搖頭,淚水卻不受控製地撲簌簌掉落下來,哽咽著說:“桑青大哥,他們都說我是妖女,說我把你迷得暈頭轉向,還害得你拋棄了發妻羅青鳳。”這淚水中,一半是為了博取桑青的同情,另一半也是內心焦慮的真實表露。她用衣袖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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