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月樓內,陽光透過淡雅的窗紗,給古樸的大廳鋪上一層金黃的薄紗。雕花的桌椅擺放得錯落有致,牆上精美的字畫散發著淡淡的墨香。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茶香與佳肴的香氣,令人陶醉其中。
樓裡人頭攢動,賓客們的歡聲笑語此起彼伏,小二們穿梭其中,忙得不亦樂乎。這邊廂,幾個文人雅士圍坐一桌,高談闊論,詩詞歌賦不絕於耳;那邊廂,一家老小正其樂融融地享受著美味,孩子們的笑聲清脆悅耳。
就在這一片熱鬨非凡的祥和之中,一位身材壯碩如鐵塔般的粗鄙大漢猛地踏入店門。他那沉重的腳步,仿佛能讓地板為之顫抖,身上的衣物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隻見他大搖大擺地走到一張椅子前,雙手叉腰,先是用腳將椅子勾出,然後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去,椅子發出“嘎吱”的抗議聲。他抬起粗壯如樹乾的胳膊,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用力地一拍桌子,大聲嚷道:“小二,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都給老子端上來!”
這聲吆喝好似洪鐘大呂,在整個珍月樓內回蕩。小二連忙滿臉堆笑,一路小跑過來,說道:“客官請你稍等片刻,珍月樓內不許喧嘩。”
“小二,我給你臉了,是吧?”大漢怒目瞪視,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能把小二給生吞活剝了。
“等什麼等。給老子先來!”大漢怒目圓睜,那雙眼瞪得好似一對熊熊燃燒的火球,噴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
此時大漢心中想著,在這地界,還沒人敢不聽他的,這珍月樓也不例外。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吹動了大廳角落懸掛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誰在珍月樓鬨事?”一位身著長衫,麵容清瘦卻透著威嚴的中年男子輕輕來到,此人正是掌櫃陳叔。陳叔犀利的眼神猶如利劍般射向大漢,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猶如黑夜中的寒星,稀疏的胡須整齊地梳理著,猶如秋日裡的麥芒。雖已過不惑之年,但他依舊精神矍鑠,步伐穩健有力,仿佛山中的青鬆,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一吼,猶如一陣暴烈的狂風呼嘯而過,嚇得周邊原本悠然自得的食客們瞬間噤若寒蟬。有的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不知所措;有的嘴裡正咀嚼著食物,卻忘了吞咽;還有的原本端起酒杯正要飲酒,此刻卻愣愣地保持著姿勢,不敢再有絲毫動作。原本輕鬆愉悅、熱鬨非凡的氛圍仿佛被這聲怒吼瞬間撕裂,整個珍月樓陷入一片緊張的寂靜之中。
陳叔這一聲吼,更是猶如一陣驚雷在大漢耳邊炸響。大漢頓時麵色蒼白,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散,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這才知道珍月樓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此刻大漢心裡滿是驚恐和後悔,暗恨自己怎麼如此魯莽,竟在這有厲害角色的地方撒野,這下可真是踢到鐵板了。
此刻,珍月樓的大門口猛地傳來一聲沉悶的巨響,眾人紛紛聞聲轉頭望去。定睛一看,一團漆黑的身影赫然出現在眼前。
那身影搖搖晃晃,接連高喊兩聲:“小,小月姐姐。”隨後便昏厥倒地。
就在這時,小二快步奔至跟前,仔細一瞧,眼前的黑影竟是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小男孩。
小二急切地呼喊陳叔:“陳叔,是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小孩!”陳叔聞言大感意外,連忙上前查看。
此時,珍月樓外的天空陰沉沉的,寒風呼嘯著掠過街頭,揚起漫天的塵土和落葉。街角陰暗的角落裡,不時傳來陰森的貓叫聲,讓人毛骨悚然。遠處的巷子裡,若隱若現地閃爍著幾點鬼火般的燈光,給這氛圍更添幾分神秘和詭異。
隻見這男孩衣衫襤褸,頭發淩亂如雜草,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那臟兮兮的臉上沾著塵土,隻一雙眼睛緊閉著,但那濃密的睫毛仍能看出他的稚氣。他身形瘦弱,仿佛一陣風便能將他吹倒。
當陳叔的目光觸及男孩的身體,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隻見那瘦骨嶙峋的身軀上,遍布著觸目驚心的傷痕。一道道細長的鞭痕交錯縱橫,宛如猙獰的蜈蚣,深深地嵌入他那蒼白的肌膚,新的傷口還在滲著血水,舊的傷疤則如醜陋的印記,訴說著曾經遭受的無儘折磨。有的傷口已經紅腫發炎,周圍的皮膚泛著可怖的青紫色。他的胳膊和腿上,還有不少擦傷和撞傷的痕跡,淤青和破皮的地方讓人不忍直視。
陳叔查看了一下男孩的情況,緊接著吩咐小二:“趕快把小男孩抱至內廳。”
隨後,陳叔又趕忙讓小二去通知林小溪來為男孩診脈。
正當此時,一群身材魁梧的大漢如潮水般湧向珍月樓,聲嘶力竭地大喊:“休要多管閒事,速速把小男孩交出來!”那怒吼聲恰似滾滾驚雷,令人惶恐不安。
此刻,珍月樓外的天空愈發陰沉,狂風呼嘯著肆虐街頭,揚起漫天的塵土和落葉。街角陰暗的角落裡,不時傳來陰森的貓叫聲,令人毛骨悚然。遠處的巷子裡,若隱若現地閃爍著幾點鬼火般的燈光,給這氛圍更添幾分神秘和詭異。就連平日裡歡蹦亂跳的鳥兒也驚得四散飛去,街邊的流浪狗夾著尾巴,嗚嗚低鳴著躲進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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