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消雲散之後,家奴看著那地上的上半身,可見對方是在痛苦中死去的,久久不開口,然而那邊還有一個妹子在等那位老兄,可惜老兄已經命喪黃泉,走上了地獄之門……
但家奴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世界本就弱肉強食,而且南雲天還是城衛兵的人,也就是城主的人,所以先前已經動手處理了幾個,在多一個家奴也是不介意滴。
畢竟家奴這是在避免他人知曉小姐的行蹤而已,所以不必要的麻煩,通通都要解決了,才能安心,而人心難測,不管他們說什麼,家奴也不會聽進去。
此刻柳千菁看見南雲煥隻剩下半截身子,好像並沒有悲傷的痛哭流涕,反倒是一副又喜又悲的心情。
而喜是發自內心的歡喜,而那悲就是給家奴看的。
為了讓悲顯的真實可幕,柳千菁一路飛快跑到南雲煥跪在了他麵前,抱住他頭部,開始哭泣:“雲哥,你怎麼能離我而去了!”
“要是我有了你的孩子怎麼辦啊,孩子出生就沒有了爹,可讓我怎麼活啊!”
說著一邊哭一直擦眼淚,悲慘至極。
然而這一幕家奴並沒有所動,畢竟他的手已經粘了太多人的鮮血了,反倒覺得這一個婦道女人竟然如此重情,當場就給男人哭了。
一時間家奴也替他們惋惜,不過當斷則斷,殺的本就是有可能危害自己的人,所以惋惜這東西,還是留給需要的人吧owo?!
於是對著柳千菁說道:“老夫縱橫修真界的時候,你們還沒有出生,所以妹子哭一下就好了,世間好男人多的是,也不差南老狗一個。”
“而且你也彆裝了,老夫看的有些肉疼,我不介意在收一屍。”
借此柳千菁聽完這番話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從臉上消失:“你這老頭,殺我夫君還有理,我要告你!”
“還要將你大卸八塊,五馬分屍,不得超生,就連鬼怪都不收你的屍……”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姑涼,你告我,你上那裡告?這荒郊野嶺,我把你也殺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老夫倒要看看,你的腿能不能跑的過我的劍!”
說完家奴亮出寶劍,做出一副要砍她的姿態,其實家奴如此做法是在故弄玄虛,從而詐一詐女子。
但柳千菁依舊穩如老狗,重如泰山,不過看見那利刃出鞘,內心還是有些錯亂,畢竟她想在家奴劍下縫生,看來這一切都逃不過那老頭的法眼。
如此便隻能使出霹靂手段,方可陣虎!
而後她就跪下求饒:“大爺,你彆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如果不嫌棄小女這臟亂的身子,我……”
家奴眼光一閃而過,轉身背負清高:“女子當,潔身自愛,珍惜自己才行,可你這以貌……說實在老夫可以收你為徒,好好教導你!”
“畢竟老夫已經快要邁入高齡,手下絕技不能失傳啊!”
而後在扭頭飄向身後的柳千菁“不知,你是否成為老夫的徒弟啊?”
一直低著頭的柳千菁,有些難以置信這老東西要收自己為徒,可惜我已經跟了雲哥,便已經是婦人,誰知道那天肚子裡就有了孩子,所以說,那喜便是已經逃脫了南雲煥的控製。
可如今自己卻想要自由,所以斷然不能答應這老家夥,而且我與那南雲煥也不是真心所愛,一切都是被強迫所致,所以我柳千菁為了活命,隻能忍受屈辱。
然而這般情況,我柳千菁難道真的要死了嗎?或許我可以試著當這老家夥的徒弟,待學有所成,在借此殺掉他!
當然到了那時,我還真的下得了手嗎,狠的下心嗎?
一時間柳千菁不知如何抉擇,但想必她心中已經有了準確的答案,畢竟一輩子那麼久,身子也臟了,也不會有人娶她,而且身邊也沒有知己好友,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柳千菁得到的自由也不會長久,就怕萬一,又給人……
所以:“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然而此舉,家奴倍感欣慰,對著柳千菁連說三聲好!
“既然你肯拜我為師,那先前之事,便一筆勾銷。”
可家奴光顧著開心,竟然說不出話來,就是眼前的徒弟到底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知道啊!這可咋搞啊?求解′i`
但又想這開口詢問,多麼的尷尬啊,畢竟問菇涼姓名那不是求偶才乾的事嗎?你看家奴如果問了,那就一點都不合適,內心萬分糾結,簡單來說就是收徒收了一個寂寞,竟然連姑涼家名字都不知道。
氣的家奴有些直流汗,可內心卻慌的一批,畢竟柳千菁正在用期望的眼神看著他,而且還跪在那裡。:“許老墨啊許老墨,你不是泡妞的一把手嗎?咋個到了如今連一句話都憋不出來了,簡直就是白活了。”
柳千菁看到眼前的一幕,屬實內心笑不活了,但是看破不說破,正當家奴要開口的時候:“你看姑涼,這個,那個,你叫……”
對此家奴有些為難還是說不出來,但柳千菁卻看的明明白白,畢竟不能讓未來師傅太難堪了,要想之後過的好,拿捏師傅就現在,所以她決定再說一次:“我柳千菁,願意當你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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