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也算到達了迷霧穀外麵所在地,一路上還算安全並沒有在遇到什麼危機,而且安靜的,家奴還沒有發現落鳳年的蹤影。
他應該比自己快點出發才對,但不知為何還沒有到,或許是在路上耽擱了也說不一定,但隻要不是沒來就行。
一時間家奴內心多了一絲擔憂,就怕那小子出事了,而且那保命丹的藥力隻有三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三天之後,他可能就必死沒救了,所以現在隻能希望那小子能趕來吧。
畢竟他不來,家奴二人也進不了迷霧穀,或者隻能另想辦法進入,因為先前就給了落鳳年一個東西,家奴看他渾身都沒有一點靈力的緣故,所以這才將那玉牌給了。
那玉牌的作用就是能夠安全進入穀內,從而輕輕鬆鬆穿過那迷霧陣法,若是一個普通人就很難走出去。
宋千秋和環兒能走進去,是因為宋千秋熟悉此陣,當然她們倆也算是沒有修煉的普通人而已。
那迷霧穀其實是宋千秋出來遊玩的居所,也算是她一個人的秘密基地,知道的人也不超過三個。
如今玉牌給了他,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但家奴倒是希望落鳳年不要出事,畢竟在他身上下了如此多的籌碼,又是救,又是丹藥,又是玉牌,可不能前功儘棄了:“吃老夫一顆保命丹可是要錢的,不然你小子死了,老夫一定刨你的墳。”
說著說著,一邊哭一邊嘀咕:“小子,你要是死了,害我白忙活,看老夫如何讓你吃了兜著走。?o?o”
而不遠處的柳千菁看見自己師傅好像在哭,便一時走前去上手摸了摸許老墨的頭:“師傅不要哭了,你這是怎麼了?”
許老墨也是一驚瞬間變臉表示:“徒兒,為師沒事,隻是你這手?”
“哦,這是安慰人的動作。”
雖然許老墨不懂,但這動作好像在小時候的巷子裡看見過,那時有一個小孩哭泣,娘就是一邊摸著孩子的頭,一邊安慰,然而明顯柳千菁把他當成了孩子。
而且許老墨已經一把年齡了,怎麼受的了如此:“徒兒,為師不是孩子,你就彆摸了。”
頓時柳千菁就明白了過來,立馬撒開了手:“我徒兒罪過了。”
“你沒事,隻是為師沒有哭,所以之後彆乾那種花事,不然人給你摸傻了咋辦。”
“師傅教訓的是,徒兒謹遵教誨。”
隨後許老墨用手拍了拍彎著腰柳千菁的肩:“徒兒收一下,我們要在迷霧穀外麵等一天才行咯。”
當然柳千菁有些狐疑:“為什麼不進穀呢?”
隨即許老墨就坐在了地上的一塊大石頭上,接著柳千菁緊隨其後有樣學樣,兩人就像蹲在出穀路口的老頭帶著一個女兒一般:“為師,將那入穀的玉牌給了一個小子,那小子若明天最後一天不來這裡,那他可就死了。”
“而且那玉牌隻有為師一人才有,小姐她因為熟悉迷陣所以她能帶人進去,但是出不來。”
“也就是說,若那小子不來,那為師隻能另尋他法入穀。”
一旁的柳千菁完全聽懂了:“那師傅,現在是不是就要等那小子來了?”
“孺子可教也,為師去找點吃的,你就在這裡守著吧。”
柳千菁並沒有什麼不滿,於是就應了一聲,似乎讓她留在這裡,也好。
許老墨就這樣緩緩離開了迷霧的範圍入了林子,實則他想在這裡拉尿(小朋友要注意不要在意外拉尿哦),故意找借口離開柳千菁的身邊,但找吃的也是真的:“希望,那小子真的能活著來到這裡。”
……
幽靜的林子中,有著一頭緹爾克狼追蹤到了落鳳年,這是一頭想吃獨食的野獸,似乎並沒有打算呼叫自己的同類,而是獨自圍捕。
同時這也是落鳳年的錯,因為常常在小溪裡清洗傷口的緣故,導致那些血液被水衝走,而對血液敏感的緹爾克狼,很快就嗅到血液的香氣,便一路追蹤。
然而這頭緹爾克狼為什麼不叫同類,這主要覺得是,獵物受傷了,所以就沒有必要叫,這是克狼骨子裡的貪念在作怪,往往這樣的事,也時常發生,畢竟誰也不會願意把唾手可得的東西分給他人。
一邊跑著的落鳳年說道“真有東西追來了,而且還很大隻。”
當然具體是什麼他沒有看清,但看見那東西有些像動物的時候,他有些後怕來到這裡了,因為現實記憶當中,荒野林子可能有老虎,而且還有獵豹,狼,或者毒蛇,熊,野豬,馬鹿,毒蜂,還有毒蟲等。
可具體是哪一種,他也說不上來,畢竟樣子還沒有看清楚,而且這裡還是異世界,所以樣子應該不可能和現實一樣,或者很凶猛,就好像遊戲裡的大招秒人一樣,一碰就死。
如今落鳳年隻能壓製內心的恐懼越跑越遠,或者在路上想方設法甩掉,但這樣的想法屬實有些天真,畢竟這是一個有靈氣的世界,所以碰上的普通人基本跑不了。
靈氣來源於天地之間,隻有人族才有(包括法術,內力,統稱為靈力),獸族和魔族的氣被叫做魔力,還有一部分人天生就擁有奇異的力智於是什麼,隻有本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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