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陣當中,許老墨本想快點找到陣眼入穀,不了陣眼的地方,竟然設置了八卦路,有著八條路可選,一時間他也拿不定主意,而走錯了路,可能就會永遠迷失在陣中,找不到方向,也就永遠出不去。
八條路上,陣型以八卦為主布置,而中間就是陣眼,隻要有人去到中間位置,迷陣自然而然就破了,對於許老墨這個不會陣法的人來說,可謂是難上加難,一腳都不敢往前麵走去,生怕出事了。
而且他已經在迷陣中耽擱了不少時間,既然破不了陣,那他隻能用強硬手段去除。
然後便開始施展技能[鳳劍舞]颶風起,劍影落,刮了過去,不了這卦自帶防禦,讓風進入不了,可劍影卻穿透了進去,造成了傷害,但還不足以破壞八卦路。
這下可難住了許老墨,但如果他使用靈力的話,威力足以摧毀此地了,隻是他不能那麼做,畢竟他可不想此地就這樣草草毀掉,若下次入穀的話,這個地方也將不複存在了。
所以這樣的選擇讓許老墨這個人,很難選,而摧毀這裡還關乎到小姐的緣故。
但他卻是為了救宋千秋出去才這樣做的,壞了就壞了,大不了回家族得了,畢竟當時宋千秋也說過,等許老墨做了這事,她就回家族:“小姐,莫要怪老夫啊。”
“老夫,隻是輕輕的碰一下,這地方應該不會壞的,而且老夫此言句句屬實。”
說完,許老墨腦袋裡就有了說詞,但凡宋千秋問起,他就說:“迷陣年久失修了,壞掉了。”
而且還與迷陣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相信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但要說那壞了,就說那地方壞了,至於是那個地方,許老墨不好說。
於是他就打算把這陣給拆了,結果柳千菁也是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裡,看見許老墨一手舉起自己的劍,一個腳都已經邁出去了,這誇張的舉動,誰見了不說那老頭年輕十倍啊,當然也有可以在自宮。
許老墨內心:“這這這,徒兒怎麼來了?不行這樣,我得做好榜樣才行。”
一時間他就緩慢恢複自己高調的動作,裝起了高深的老朽,而柳千菁看見這一幕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可能是,師傅他老人家,換老換童了。”
而後便慢慢到達許老墨眼前之後,柳千菁就裝作一副沒看見的表情說道:“師傅,你這是乾啥啊?”
許老墨深吸了一口氣:“為師,這是在破陣呢,恩對就是破陣。”
這行雲流水一套動作下來,真給許老墨裝到了,隻是柳千菁不明白為什麼破陣要那副姿勢,看起來好彆扭,但這大概就是師傅老人家的為人吧。
隨後柳千菁一臉安然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就趕緊破陣吧,徒兒我已經不想在這了。”
然而許老墨也算有了在徒弟麵前裝逼的份了,雖然那次把它郎君給乾掉了,但那次還不算他真正的實力,而這一次他要裝個明白。
“既然徒兒等不及了,那為師這就破陣。”
隨後便再次抽出自己的劍,擺好姿勢之後,先讓自己徒兒看個明白而後在連貫動作,劍技[鳳劍舞·封狼居胥]大風起,天地暗,封殺一切。
一頭鳳狼從天空之中,被召喚了出來,無比的巨大,周圍的霧氣也被吹的一乾二淨,而且在狼出現之時,周身更是出了天地異象,就好像這狼從畫裡出來了一樣,攜帶著綠油油的景色一起,出現在了許老墨的背後。
柳千菁看見更是大吃一驚:“我師傅,真牛逼,克拉斯!”
隻見許老墨說道:“去也。”
背後的那巨大風狼呼嘯而過,一道風景線就出現在了眼前,美的無法言語,出了離奇的壯觀,就這樣那頭巨狼撞向了陣眼,將那徹底摧毀了,爆炸出了一道道美景,消失在了天際之中,無處可尋。
一陣風而過,迷霧競速散去,迷霧穀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霧氣,有的隻是入穀的路,也算是被許老墨這家夥徹底裝到了,柳千菁此刻卻投來了羨慕的眼光,仿佛她也要像師傅一樣的美,至此一顆驕傲的種子變在心底生根發芽。
這時許老墨說道:“徒兒走,俺們要入穀了。”
當然柳千菁還沉浸在那種幻想中,畢竟女人都是愛美的生物,她更想在那多感受一份,就算消失不見了,但那種感覺卻也成了她心裡最珍貴的記憶,而後便回頭看向不遠處的許老墨:“師傅,我能像你一樣嗎,一樣美麗?”
事實上,做到許老墨這樣的很難,畢竟他修行的時候,大概花了二十多年時間學習畫畫,或許柳千菁也可以修成獨特的技能也說不一定。
她就像需要父母一樣的孩子,天真的有些純真。
許老墨也隻能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徒兒,當然行!”
“隻是我們得快點入穀,之後回到家族,為師在傳授你技藝,你看如何?”
顯然此刻的許老墨對柳千菁先前的那種事,也是沒有了任何的偏見,畢竟人越老,越喜歡這樣懵懵懂懂追求完美的人,而這樣的人始終是能給他帶來一些歡樂的,所以這徒兒他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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