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夥人結伴而行,來到傳出藥香的地方,正好看見落鳳年在一口大鍋前熬藥,上官若羽本不相信他是神醫,不過現在卻信了。
車夫更是想立馬上去詢問其腿疾該如何治療,但看見那落鳳年正在忙碌之中,所以就沒有上前。
得了瘟疫的流民此刻總算看到了希望,但他們可沒先前那般衝動了,就靜靜的看著。
不久之後,落鳳年的大鍋藥就熬製完全了。
“你們可以過來了,一人一碗,喝下去不出一日便會痊愈,旁邊還有糧食,喝完藥,拿完糧就可以上路了。”
上官若羽聽這話感覺奇奇怪怪的,什麼叫喝完藥,拿著吃的就上路了?難道這是要讓這群流民死於安樂之中不成,可仙師還救過自己,怎麼會毒害這群人。
不過那群流民變的反常起來,好像沒有一個人願意過去喝那能治病的藥,反而開始大眼瞪小眼。
“你快過去喝一下!”
“什麼?你咋不去,那鍋裡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萬一我喝下去死了呢。”
“那可是神醫製的藥,你咋不信呢?”
“反正我就不一個去,愛去誰去。”
“好好好,膽小如鼠的家夥,我拉著你一起總行了吧。”
然而那兩個流民各推各的,完全就是不敢去的樣子,看到這一幕的落鳳年頓時就覺得,這世道原來很少人會相信會有人願意救他們。
也罷,他可以走了,離開此地,該做的已經都做了,畢竟他們得的瘟疫也不是很強大,而且時間也不長,所以支撐一個月是沒有問題的。
隨即走到上官若羽的麵前說道:“我們繼續趕路去皇都吧!”
“那些人不打算管了嗎?”
“該做已經都做了,我們走吧。”
“行,車夫去牽車過來,我們上車離開這裡。”
“是!”
……
正當那群流民還在想到底要不要喝那鍋藥的時候,一輛坐著落鳳年和上官若羽的馬車已經離開了這裡,似乎好像沒有任何人發現一樣。
那車夫突然來口說道:“仙師,我家老伴有腿疾,該如何治啊?”
“那做何事導致,一共多久了?”
“被一隻毒蛇所咬,大概有幾十年了,尋遍了很多郎中都不曾得到較好的治療。”
“那我寫個方子給你,回去給你老伴泡泡腳,說不定那日就好了。”
“那就多謝仙師了。”
“不用謝,你既有求於我,那我自當解答幫扶一二才是。”
在上官若羽的注視下,落鳳年將那方子寫好交給了那車夫,尤其是那首字,也是活靈活現的,不說有多好,但絕對是一首好字,這讓她更想知道落鳳年究竟是咋樣的一個人了,而仙師的畫那必定有仙法,隻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眼前這人的手段,而見過的隻有那位穿著綠色旗袍女子的仙師,當然她也沒有看清,好像是隔空就能揍人的本事。
入夜時分,他們入了一座清河縣城,找了一家客棧,準備休整好明日在出城繼續趕往蜀州。
可恰逢這縣令也在這裡,眼睛時不時的偷偷看向那上官若羽的豐臀和胸部,落鳳年累了一天也沒有注意這縣令,所以就安安靜靜的吃著。
上官若羽開始問道:“仙師此去皇都可有什麼事要辦?”
“無事。”
就算有事落鳳年也不會說出自己的目的,那上官若羽也不好繼續問下去,她又換了一個話題:“我打算在皇都與人會詩結束之後,就入那皇都的六合書院,你覺得可行?”
“皇都我第一次去,那六合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過。”
這讓上官若羽不知道如何回答,也是她感覺落鳳年應該是隱居的修士而已,哪知道那麼多,若是說修仙的事那仙師必定知道。
“那兩年後就是修仙界域的宗派招收弟子的時候,那會凡人可入界修仙,是否屬實?”
“屬實,但是修仙之人一般都是為了尋求長生,你去了說不一定就會死,或者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凡間更適合你,我個人建議你不要去。”
“那裡頭修仙是如何般的景象?”
“你且知道的越少越好。”
可是就算落鳳年這樣說,那上官若羽也想去那修仙界域看看,畢竟他是為了落鳳年所去的,不是她真的想去,難道眼前這男人就看不出自己的心思嗎?還是說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可一想自己跟眼前這人好像沒有任何關係,一直都是自己的心在作怪而已,而且去不去又不是他說了算。
落鳳年看著麵前的上官若羽,這小妮子怎麼臉上的表情一直在變,真是難以理解。
不過那縣令已經開始按耐不住了,忽然起身來到落鳳年的桌前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可以坐這裡與你們一起嗎?”
上官若羽看這人麵色有些起伏不定,並沒有回答,而是等落鳳年回應讓這縣令是否坐在這裡。
然而落鳳年開口說道:“這附近不是有很多的桌椅嗎?你是不是不長眼睛!”
隨即那縣令就繃不住了:“好小子,在這清河縣可沒人敢與我這般說話,今個你還是第一個,今天不弄死你,那人人都敢騎到我縣令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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