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我寫。我現在就寫……”
等她在保證書上按下了鮮紅的手印之後。陳忠陽將臉一板,對身邊的警察說道:“把她給我拷起來帶回局裡!”
這一下可是把伍廣勝的老婆給嚇得不輕,她立馬叫了起來:“領導,您剛才不是說過,我寫了保證書以後,您就不再追究了嗎?”
“是我說的,怎麼了?”
“那……那您怎麼說話不算數呢?我都已經寫了啊!”
“因為你不老實,隱瞞公安機關!看來我是應該通知在你們家門口的,警察同誌進去看看了。”
說完陳忠陽摸出手機,裝模作樣地就要撥打電話。
“千萬不要!領導,您千萬不要!我都交代了,您還要我說什麼啊……”
“你是受了誰的挑唆,這個問題要是你現在不想說的話,就永遠不要說了,我也沒興趣知道!”
“我說!我說!我都說……”
一場鬨劇就這樣,在陳忠陽的“三板斧”之下偃旗息鼓。
這可把在一旁的韓德生,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位新來的副局長,就憑著自己這張嘴,竟然就讓對方乖乖舉手投降。
也不得不說他還真有一套,至於什麼派了警察,在她們家門口之類的這些個鬼話。
全是陳忠陽根據自己,對伍廣勝老婆的判斷,臨時想出來嚇唬她的而已。
“果然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聽完陳忠陽的彙報,梁寧重重地在辦公桌上一拍。
“想必他現在已經收到了風聲,應該會很快地就轉移地方。”
原來陳忠陽從伍廣勝老婆的嘴裡,套出了挑唆她鬨事的人,正是縣公安局原副局長朱宇辰!
他還從伍廣勝老婆的嘴裡,得知了一件事。朱宇辰很有可能,就藏身在石坡鄉的一戶人家。
此人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喜歡搞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和村上的人也沒有太多的往來,應該是和朱宇辰是隔了幾輩的親戚。想必是朱宇辰許了他什麼好處,他就將朱宇辰藏在了自己的家裡。
雖然陳忠陽跟伍廣勝的老婆交代了,今天她說的話隻有自己和她兩個人知道。
想必她為了保護自己,也不可能去通知朱宇辰。
但是以朱宇辰的反偵察能力來說,既然他肯定會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應該會有所警覺和提防。
如果貿然出擊,這一次讓他跑了的話,要想再找到他,恐怕就更加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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