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道:“我山中最近招兵買馬,正是缺少教頭,二郎武藝不凡,想你教授士卒武藝!你看如何?”
武鬆受寵若驚,趕忙道:“哥哥實在高看我,我一個鄉野匹夫,隻怕本事不夠,最後壞了山中大事。”
王倫正色道:“我說你行,你就一定行,莫要推辭了!這個事情就這麼辦。”
武鬆也不是矯情之人,拱手道:“哥哥信任,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不過,若是我家鄉有消息過來,我隻怕不能在山中久待。”
王倫道:“二郎,你隻要記住,我們一見如故,不管你以後封侯拜將,還是過得不如意,我梁山永遠都是你的家!這山寨的大門,永遠都向你敞開!”
武鬆瞬間動容,他猶豫一陣,欲言又止。
“你有什麼想問的,隻管說!”王倫輕笑道。
武鬆抓了抓頭:“兄長,我一個待罪之人,哥哥為何對我這麼好?我武鬆沒有大本事,也沒有顯赫的家世,我實在想不明白。”
王倫沉聲道:“如果我說,我們之間的緣分,你會信嗎?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的兄弟!”
“這”武鬆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看來對一個人太好的話,容易讓人起疑心。
王倫暗暗一想:“實不相瞞,你以前在陽穀縣,我聽人說過你的事情,知道你嫉惡如仇,對兄長極為恭敬,而且本領不凡,我這個人最看重這樣的人!”
武鬆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樣子,王倫哥哥,是我小人了,胡思亂想許久。”
“二郎,我以赤誠之心待人,這山中上下,你可以到處走動,我這裡,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想離開出去走走,一樣可以,不需要有任何負擔。”王倫寬慰說道。
武鬆心中疑惑儘去,正色說道:“士為知己者死,哥哥待我赤誠,我二郎定以赤誠之心待哥哥!哥哥看重我,這教導士卒的事情,我一定會儘心儘力,若是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哥哥隻管提點。”
“軍中有教頭林衝,你們可以多多走動親近,他本領出眾,你們可以切磋一二,至於教導士卒,你聽他安排便是。”
“得令!”武鬆抱拳稱是。
兩人又說道一陣,王倫起身告辭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梁山得生辰綱、二牛莊、小鬆山、滄州柴大官人的錢財,擴兵備戰,修理營寨,設置鍛造坊,打造軍器,又修築碼頭,建造大小戰船,安排教頭等人,訓練士卒,士卒擴展到兩千多人。
濟州府。
這一日府中,彙聚一乾將官。
文武之人分左右坐下,何濤坐在右側,他的傷耳還纏著紗布,瞧著滑稽。
他低著頭,臉上有屈辱、不忿之色。
知府乾咳一聲,正色道:“今日召集諸位來此,兩件大事要跟諸位說清楚!
梁山賊王倫,膽大包天,收留朝廷欽犯林衝,誘殺高太尉之子,此事引發東京城震動,現已懸賞告示,通緝王倫此子!
至於第二件事,劫持生辰綱一乾人,竟然落草為寇,加入梁山,得梁山王倫庇護!王倫不知死活,東京城蔡太師已下令,定要剿滅梁山,生擒王倫、晁蓋等人,押解到京師淩遲處死!”
這話一出,左右文武麵露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