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帶頭的人一進門便跪在歲珩麵前,滿臉惶恐:“殿下受驚,屬下救駕來遲。”
激情上頭的的書生們瞬間冷卻下來,隨即便是一陣膽寒。
這人,居然真的是二殿下?
經過剛才那一陣騷亂,歲珩隻覺得身心疲憊,揉了揉眉心揮了把手:“帶下去,關起來。”
鬨事的人終於慌了,連聲求饒:“殿下饒命。”
“殿下,先前是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二殿下,求二殿下網開一麵。”
歲珩充耳不聞,看向剛才沒參與打架的幾個書生:“這幾個也帶回去。”
雖然沒打架,但先前帶頭支持傅明沉的就是這幾個,彆以為可以獨善其身。
都該死。
皇城司非常聽令地去抓人。
餘下那幾人臉色難看起來,其中一人主動上前:“殿下,抓人總得有理由,不知道我們犯了什麼錯?”
歲珩冷笑:“放心,你們的罪行本殿下會一五一十告知大理寺,是非對錯由國法來審判。”
歲臨和小黑在樓上邊看戲邊吃東西,吃了個半飽終於看足了戲,眼看事情要擴大,才慢悠悠下樓。
“二哥今日很閒,居然有時間來酒樓鬨事?”
人沒沒到,聲音便先傳到了歲珩的耳朵裡,他頓時僵在原地,渾身發麻。
為什麼歲臨這個喪門星會在這兒?
不對,他不在這兒才奇怪。
所以,剛才他丟臉的瞬間都被歲臨看見了。
壓下心底的煩躁,歲珩拍了拍衣服,擺出一副兄長的架勢來:“三弟近來不忙嗎,我昨日想宴請林大人都沒請到,想必林大人最近忙得很。”
林大人,歲臨的頂頭上司,正為了春闈的事忙得焦頭爛額。而且他作為考官,再過幾日便得關禁閉了。
歲珩分明是在嘲諷他在禮部不得勢,忙都忙不起來。
歲臨不在意這種事,淡然一笑:“自然比不上二哥,忙得要死還要一邊宴請林大人,一邊在酒樓鬨事,不知道父皇是否知曉二哥這麼忙?”
歲珩拉下臉,這個賤種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了?
往日他隻要說一句話,歲臨便乖得和孫子一樣,這幾天真是見了鬼了,處處和他作對。
果然是個賤種,天生就是來克他的。
歲珩不欲和他多糾纏,堆起一個自認為無懈可擊的笑:“三弟若是沒什麼要緊事,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二哥急什麼?”歲臨嗬嗬一笑,“春闈在即,二哥把這麼多的學子帶走,豈不是要耽擱他們學習,有什麼事不如春闈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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