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歲臨下意識裝傻。
女生有些尷尬地擺擺手：“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等到歲臨買好冰激淩離開，兩個女生依舊站在原地，目光隨著他離開的背影移動，直到他和自己的同伴會合。
“不對，那就是night吧？”其中一個女生低聲問。
“是吧？旁邊那個，好像明神……”
二人麵麵相覷，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沈繼明先前便注意到了和歲臨搭話的陌生人，眼下剛從歲臨手中接過冰激淩，便看見那二人小心翼翼靠近，心中敲起了警鐘。
兩個女生相互推搡著，猶猶豫豫不敢上前，眼見沈繼明似乎要帶著歲臨離開，趕忙快步跑上前：“明神明神，可不可以合個影呀？”
沈繼明：“……”
歲臨詫異回頭，沒想到這兩個姑娘會跟上來。
注意到沈繼明的表情，他笑出聲，全然忘記了自己剛才撒的謊。
“啊不好意思，要是不方便就打擾了。”兩個姑娘小心翼翼，越說越沒有底氣。
“沒關係，拍吧。”歲臨主動接話，緩解了她們的尷尬。
兩個姑娘又小心翼翼看向沈繼明，沈繼明點了下頭：“可以。”
兩個姑娘捂著嘴巴驚呼對視，興奮地掏出手機，湊到了看起來更好說話的歲臨身邊。
歲臨十分配合地摘下口罩，對著鏡頭比出了剪刀手。
沈繼明站在一旁，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歲臨衝他勾了下手指，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
旁邊兩個姑娘對視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拚命抑製著想要上翹的嘴角。
沈繼明乖乖往歲臨身邊湊了兩步，麵部表情直視鏡頭，嚴肅得像是戰隊宣傳照。
兩個姑娘火速連拍幾張，衝二人連道數聲謝謝，興奮跑開。
等人走後，歲臨才看向興致不太高的沈繼明：“感覺如何？”
沈繼明不解：“你知道會遇到她們？”
“這倒不是。”歲臨沉吟，“這是個意外，一開始，我不打算承認來著，可是她們真的很敏銳。”
“你很少和粉絲互動，偶爾直麵彆人的善意，應該還不錯？”
話說完，歲臨突然頓住。
這些話，聽著非常有明沉的風格，隻不過在這個世界，他們的角色定位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