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蘇婉清眼睛一亮,似有流光閃過。
她往前走了兩步,靠得近,她這才聞到沈舟身上帶著的冷香,細聞還有些微澀。
像是柚香,還有薄荷。
很好聞。
她手指猶豫著摩擦了下,還是把沈舟腰間佩戴的香囊取下,換上了自己送出的香囊。
白玉香囊在一片淡青色中靜靜倚靠著,與之相得益彰,尤為相配。
“謝謝,很好看。”
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幽香,蘇婉清離開後,沈舟低頭看了眼那個小巧的香囊,溫聲道謝。
“沈狀元喜歡就好。”
蘇婉清輕輕捏了捏那個換下來的香囊,隨後把它掩在了袖口中。
像是沈舟不提,她便也當做不知道一樣。
兩人沒能聊多久,很快,便有侍女過來把沈舟帶走。
秋荷看了眼沈狀元離去的身影,又轉頭看向有些魂不守舍的蘇婉清。
蘇婉清遠遠看著,沉默不語,直到兩人消失在拱門處,她才回過神。
低頭看向手裡捏緊的香囊。
“他剛剛說會寄信過來報平安”
秋荷點頭,“小姐,您沒聽錯,沈狀元說了,會給您寄平安信,讓您彆擔心。”
蘇婉清抿唇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朝考日子很快來臨,顧錦和柳承書一早便奔赴考場。
沈舟隱隱替兩人擔心,眼看交卷時辰也差不多,便讓長青派人過去打聽。
“少爺,顧少爺和柳少爺說已經儘力,一切就交給天意了。”
沈舟點頭,心裡不知為何,有些平靜不下來。
朝考次日便會出成績。
這次的庶吉士隻取前三十名左右。
之前殿試,柳承書的名次在第七十三名,顧錦的名次在二十六名。
兩人發揮穩定的話,也有些懸。
畢竟這世道,光靠才華,也不一定會拿到原應有的待遇。
很多事裡麵,走在前麵的,都是有些道道在裡頭。
就比如說鄭譽,他就算隨便寫寫,他也會是庶吉士。
能進庶常館,定然要比直接發配授官好。
兩者起步都不一樣,任誰都會去爭這個名額。
呂長青看出沈舟的沉默,又道:“少爺,顧少爺說後日申時,醉香樓一聚,他請客。”
“好,你準備兩份禮,到時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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