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產屋敷確認了赫刀的使用辦法,又宣布完新任的柱後,晝就申請了退場——雖然他現在加入了鬼殺隊,但他依舊對柱合會議沒有什麼好印象。
不如說,如果當初沒有遇見過煉獄徹司郎,晝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加入鬼殺隊,哪怕產屋敷一族還算明事理也一樣。
離開這裡的時候,晝也沒讓隱給他帶路,說是想自己隨意走走。
而對於能來到鬼殺隊總部的劍士,隱們總是帶著最崇高的敬意的,“好的,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如果您有需要的話直接找我們就好!”
“好,麻煩了。”
“並不會!”這位不知名姓的隱十分激動“雖然沒有被明說過,但能來到總部的劍士都是有著成為柱的潛力的!”
“嗯……那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是的?”
“你見過不會呼吸法的柱嗎?”
隱:……?
“不用跟過來了,我自己走走就好。”晝搖著頭擺擺手,留下茫然的隱離開。
他並不是沒嘗試過學習呼吸法,但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學會,甚至包括已知的風水岩炎雷五大基礎呼吸也一一嘗試過。
但最後他依舊沒能學會,每次試著運轉呼吸法都讓他有一種近乎窒息的溺水感,而這種溺水感甚至會讓他所有的血鬼術都陷入無法使用的狀態。
緣一也嘗試著將嚴勝那從初始呼吸衍生出的月之呼吸教導給晝,但晝依舊無法學會。
【是因為我先成為了鬼才無法修習呼吸法嗎?還是說有其他原因在裡麵?】
晝擰著眉,忍不住再次思考這個問題,但腳下的步伐卻並未停過。
直到鼻端聞到交雜的藥香,晝才發現他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鬼殺隊現在的製藥所。
製藥所的外院種著大量的紫藤花,內院則是各種各樣會被用到傷藥裡的珍惜藥材,獨屬於早間的明媚陽光正穿過紫藤花的重重間隙,在地麵破碎成斑斑點點的圓形光點,蜂蝶圍繞著院內草藥盛開的花朵飛舞不休,隻是偶爾在花瓣上停歇就能構成不錯的景色。
“唔,要不就在這裡等哥哥來找我吧……”晝拿出繪本在藥園裡繞來繞去,想要找個合適的角度坐下畫畫,結果剛坐到一邊的石頭上,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裡不讓隨意出入的!”
晝轉頭看去,是之前見過的,叫做忍的女孩。
“我記得你,是叫……小忍?”晝撐著臉看向女孩,“你在幫著給產屋敷……主公配藥吧?我今天參加柱合會議看到主公吃的藥物了,那種藥對他的病沒有用的。”
“那是可是製藥師大人親自做的!”忍叉著腰,氣鼓鼓地看著晝,“每一代主公都有吃,而且都說效果很好,給他們減輕了不少負擔的!”
“誒——是嗎——”晝回憶著自己聞到的味道,“但是那些藥組合起來隻是很普通的強身健體而已。
對於普通人來說還好,但是對於產屋敷這一族來說是沒用的。”
“你這家夥不會是為了在小女孩麵前裝麵子故意這麼說的吧。”
晝看著忍那狐疑的表情,笑了笑,“我可沒必要騙你,我有一段時間曾瘋狂地給自己配藥,那之後就在這方麵了解很多了。”
“為什麼?你看上去很健康啊?”
“也就是看上去。”晝將目光轉回繪本,“我可是到現在還病著呢。”
“我看你好的很。”忍看著晝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哼了一聲,“你可彆亂走,這些藥草都好珍貴的!”
“去吧去吧——”晝沒再給忍半個眼神,“但若是想讓主公好受一點的話,就給他加些鎮痛的藥物吧,那孩子可是一直在忍著痛露出笑容的……畢竟他們一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啊……”
“什麼啊,明明自己也不大,說話和老頭子一樣……”忍嘟囔著,但是晝沒再看過來,而是非常專心的低頭繪畫。
忍也就哼了一聲,檢查了藥園之後鼓著臉走了。
隻是在回到藥房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把一切告訴了教導自己製藥的師傅——三日月冷間。
三日月冷間的長相算不得英俊,但眼神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他的身形高大而健壯,隻是右臂下擺的袖子在他轉身的時候,隨著帶起的風空蕩地飄動,無聲地訴說著一個故事。
而在聽完忍的描述之後,三日月斂下眉眼,微微歎氣,“果然藥物是沒用的嗎……”
“誒?”忍微微睜大了眼睛,“難道老師也知道藥物沒有用嗎?”
“或許是有用的,”三日月搖著頭,“但是每次在柱和會議時來到總部為主公例行檢查的時候,主公的身體都是越來越差的,所以那副藥可能並沒有看上去那麼有用。
畢竟那麼多藥師努力了幾百年都未能做到的事情,到我這裡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突然就有了進步。更彆提主公大人身上還有那所謂的詛咒傍身……”
“那我們下次要加些鎮痛的藥物嗎?”
“嗯……在藥性不衝突的情況下添加一些吧。”三日月神情悲傷,“我的醫術還是太淺薄了,我甚至沒能看出來主公大人一直在忍耐苦痛……忍,你一定要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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