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悲鳴嶼——話說你這家夥是不是還在長個子啊。”宇髄天元伸手比劃了一下,“我記得上次我和你還差不多來著。”
“我並未在意過此事,且雙目無法視物也看不真切,但想必我很快就會被天元你追上的。”
“那是必然的!我可是華麗的祭典之神!怎麼會輸在身高上!”
悲鳴嶼行冥笑笑後轉向錆兔的方向,“轄區的巡查是否順利?”
“是的!非常順利地接手並且適應了,”錆兔笑著,“我打算這次就申請增加一個附近的轄區。”
“那真是太好了,祝賀你。”悲鳴嶼念了一聲佛號,終於轉向義勇的方向,“想必你就是新的血液了。”
“我是富岡義勇,你和他很像。”
悲鳴嶼行冥:……?
“阿彌陀佛……我名悲鳴嶼行冥,不知富岡所說的相似是指……”
“抱歉,義勇應該是想說您和緣一大哥很像,感覺很可靠……”錆兔訕笑一聲,死死箍住義勇的脖子,聲音壓低,“我不是說了介紹自己之前要先用敬語打招呼嗎!你這家夥給我好好地說出來啊!”
悲鳴嶼撚動著佛珠,“阿彌陀佛……我的實力遠遠比不上緣一,當真是謬讚了。”
“不,很像,”富岡義勇努力扒開錆兔的手抬起頭看著悲鳴嶼行冥,“我很喜歡。”
“什麼啊,這小子,說話真讓人不爽,”宇髄天元又不爽起來,“為什麼我就是像晝那小子,悲鳴嶼就是像緣一啊?絕對是對我有意見吧?絕對是吧?”
義勇湛藍的眼睛就又看向宇髄天元,“我也很喜歡你。”
“……什麼啊你這家夥!說話超惡心啊!”
“抱歉抱歉,因為一些原因義勇現在不太能好好說話,”錆兔日常解釋,“他沒有惡意的。”
“阿彌陀佛……這樣說話在外會容易引起誤會吧?”悲鳴嶼神情悲憫,“看樣子錆兔平時真的很辛苦啊。”
“還好,我已經習慣了!”錆兔伸手揉亂了義勇的頭發,“畢竟我是哥哥,照顧弟弟是理所當然的。”
“說得好!少年!看樣子鱗瀧先生把你教導的很好啊!”
眾人就都轉過去,錆兔帶著義勇行禮,“煉獄先生。”
“這些禮儀沒有必要,畢竟我們同為柱,是一個級彆的人員!”煉獄槙壽郎笑著走過來,“我聽主公說有新人也達到了柱的級彆,但沒想到又是水呼的人啊!鱗瀧先生還真是了不起的培育師!”
錆兔一把捂住眼睛亮起想要說什麼的義勇,“感謝您的肯定,老師聽到這話也會很高興的。”
宇髄天元撇撇嘴,也沒有糾纏下去的意思,隻是頗為無聊地看著周邊,“話說主公大人也還沒來啊,明明總是提前到來著,彆是身體出了問題吧?真是讓人擔心,再怎麼說也是個還沒我大的孩子。”
“阿彌陀佛,應該隻是有事情所以耽擱了。”
“這麼一說,緣一和晝,還有蒼葉也沒來啊。”宇髄天元躍上屋簷,眉頭微皺,“遲到可不是什麼華麗的事,倒不如說真是讓人在意的不得了。”
煉獄槙壽郎沉默片刻,還是決定開口,“事實上確實發生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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