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看著實彌在接過遺書之後哭成了個憨逼,會議進行的時候也就隻是安靜地待在一邊,還時不時掉著眼淚,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聽的話又聽進去了多少。
柱合會議結束之後,晝一如往常給產屋敷耀哉清理體內血鬼術造成的影響,直到治療結束,晝如同往常一般問了句有沒有什麼事,沒事他就走了。
“的確有一件事想要麻煩。”
“嗯?”正要起身的晝又坐了回去,“真稀奇,什麼事?”
“我想讓你擔任我的護衛陪我去個地方。”
“唔?倒也可以……不過和我在一起可是很危險的,到時候可彆說我見死不救。”
產屋敷耀哉笑起來,“如果是遇見無慘,能親眼見到這份爭鬥也是不錯的。”
“不提這個了,你要去見誰?”晝擺擺手,“你既然能說出帶我一起去的話,就說明你希望我也見見那個人,什麼人這麼被你重視?”
“嗯……據說是繼國一族的後人。”
“繼國的後人?不能吧?”晝擰起眉,“當初的繼國一族死的挺乾淨的,我一個一個親自收的屍,沒缺誰啊……”
“總歸不是空穴來風。”
“詳細說說?”
“嗯,他們一家四口現在住在山裡,依靠伐木過活,之前我也去拜訪過,想邀請他們家的男主人來到鬼殺隊,但是被拒絕了,那人說自己放不下妻子與年幼的孩子,”產屋敷耀哉捧著茶杯,“前些日子我又拜托隱的人去探聽了消息,結果卻聽到了女主人病死,男主人為了采藥跌落山崖墜亡的消息。
他們家隻剩下兩位幼小的孩童……所以我想著再去看看,看看能否照拂一二。”
“這樣啊……那就去吧,不過我要先去一趟煉獄家找珠世小姐補充隱藏氣息的藥物,之後回來接你可以嗎?”
“無妨,我也要做些準備,以防我出事之後鬼殺隊無法運轉。”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晝站起身,活動著筋骨,“話說那家人姓什麼?”
“時透,他們一家姓時透。”
晝活動的動作頓住了,好半晌之後才又動起來,“時透啊……真是很久都沒聽過的姓氏了,我知道了,我會儘快回來。”
產屋敷耀哉目送晝離開,半晌後微微笑起來,“看樣子這次哪怕那兩個孩子不接受照顧也不必擔心了……我也該去做準備了。”
……
晝在找珠世補充了藥物之後就立刻趕了回來,跟著產屋敷耀哉出發前往時透一家。
因為產屋敷耀哉身體虛弱,行程被拖慢了不少,但晝卻並不著急,反而是在路過每個城鎮的時候都會去打聽小孩子喜歡什麼,於是等到地方的時候,晝手頭就多了了一大包雜七雜八的東西。
“嗯……雖然晝是好心,但我認為他們應該不會接受這些東西。”
“是嗎?但是如果什麼都不做是不是不太好?”晝拎著東西跟在產屋敷耀哉的身後,“我姑且也能算得上的先祖,為自家後輩買些東西,幫後輩改善生活不算什麼吧?”
“我們到了。”產屋敷耀哉指著前方的小木屋,氣息有些不平穩,輕輕咳著,“希望這次能不要再被那孩子直接地趕回去。”
“我可以背你上來的,”晝伸手幫產屋敷耀哉順著氣,“你自己逞強怪誰?”
“哈哈,沒辦法。”產屋敷耀哉又咳了幾下,“我想趁著還能走的時候多走走,雖然有晝的幫忙後病情惡化的速度變慢了,但我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在日漸崩毀,總覺得再不走走就要沒機會了。”
“你還真是……”
“請問,你們是來買木頭的人嗎?”
晝回頭看去,那是個眸子是天青色的黑發男孩,穿著白底的雲紋無袖和服,正背著一大捆木材有些畏縮地看著他們。
產屋敷耀哉看向男孩,“無一郎,又見麵了。”
“啊,你是之前來找過爸爸的那什麼主公!”小男孩笑起來,“您身體還好嗎?”
“是,多虧他人的照料,咳咳……”
“請進來坐坐吧,”無一郎快步跑到前麵,“哥哥也在。”
“是嗎?那就再好不過。”
無一郎笑的眯起眼睛,“呐呐,主公大人,我們真的是那什麼初始劍士的後代嗎?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
“真好啊……我也想做劍士,這樣是不是就能保護更多人呢?”
晝看到無一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充滿了向往,微微笑起來,“如果是無一郎的話,肯定可以的。”
“誒?謝謝,您是……?”
“嗯,姑且算是劍士吧。”
“誒?!您就是劍士嗎?當劍士是什麼樣的感受呢?”無一郎雙眼晶亮,“是不是真的能幫到很多人呢?”
隻是還不等晝回答,另一道帶著怒氣的聲音就自前方傳來,“無一郎!我說過不要把奇怪的人往家裡帶了吧!”
“哥哥,主公大人不是奇怪的人,他們都是好人的。”
“都是好人?難道說壞人會把自己是壞人寫在臉上告訴你嗎?!快過來!”穿著黑色雲紋和服的男孩和無一郎長相一模一樣,隻是眉眼的棱角稍顯鋒利,男孩此時手裡還拿著菜刀,正憤怒地看向產屋敷耀哉和晝,“不論多少次都一樣!我們是不會加入鬼殺隊的!你們就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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