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在離開河穀之後一路未曾停歇地趕往了宇髄天元信上所說的地址,也第一次見到了宇髄天元一直掛在嘴邊的三位老婆。
雛鶴、槙於、須磨。
年齡最大的雛鶴是個梳著黑色高馬尾的溫和美人,左眼下有一顆頗為色氣的美人痣;而同樣梳著馬尾的槙於卻是個急性子,額前的劉海染成了耀眼的金色,行事說話都頗為英氣;年齡最小的須磨則是個長相甜美,卻十分膽小的愛哭鬼。
總而言之,是三個相當標致且各有特色的美人,此時儘是跟在宇髄天元身後出來迎接晝。
隻是晝卻有些心情複雜——因為這三位美人在卸了妝麵,素顏朝天的宇髄天元麵前完全被比了下去,可以說是相當罕見的【我的男友比我美】的場麵。
“我說,你是怕自己把敵人美死才那麼塗臉然後梳那種像是沒頭發一樣的發型嗎?”
“怎麼?”宇髄天元穿著紫羅蘭色的男士和服,披散著一頭白色中長發,麵上的笑容輕佻而玩味,“你是對我華麗的裝扮有所不滿嗎?嫉妒了?”
這要是平時晝說什麼也要狠狠給宇髄天元來上一下,但現在看著那張帥臉,晝隻是皺著眉,“暴殄天物……”
“彆這麼說——那可是祭典之神的特征。”宇髄天元相當熱情地伸手勾住晝的肩膀,“怎麼樣?第一次來我家吧?我的老婆們漂亮吧?順帶一提,我上次帶的甜品就是雛鶴做的,雛鶴做甜品手藝超棒哦?”
晝歎了口氣,看向那長發的氣質美人,對著她微微點頭,“多謝,甜品很好吃。”
雛鶴微微躬身,“能合您口味最好不過。”
“話說你小子最近有長進啊。”
“嗯?”晝偏頭看向宇髄天元,表情嫌棄,“你笑的好惡心。”
“明明上次看見新人還紅著臉不敢去看,但現在麵對我的美人老婆們居然無動於衷……”宇髄天元的麵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還是說你其實就是喜歡新人天然純情款的?”
“為什麼不好意思?”晝順著宇髄天元的力道往房子裡走去,“她們不是挺正常的嗎?”
宇髄天元笑容玩味,抬起另一隻手摸著下巴,神色有些揶揄,“彆裝了——都是露胸露大腿,但你不是隻對新人有反應嗎?真是個不坦率的家夥啊——”
晝的表情空白了兩秒,看向宇髄天元的目光就仿佛是在看什麼不可回收垃圾,“都是正常的短和服,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所以你那時候原來是對著衣服臉紅嗎?”這次換宇髄天元陷入了震驚,“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
“不過我懂,”宇髄天元又發出了相當無良的笑聲,“就是要那種半遮半掩欲拒還迎才最誘人——想不到你還有這麼有品位的時候。”
晝:-"-怒
“彆說這些沒用的了,”晝抬手捏了捏眼角,壓下給對方一拳的衝動,“這次叫我來是準備動手了?可彆再是讓我空跑了。”
“不,最近開始有被窺探的感覺了,應該是上鉤了,這個時候就要再給他們點【餌料】才行。”宇髄天元抬抬手,示意雛鶴把資料給晝,“這些是你這身份的資料,就麻煩你在一周內把這些背下來,然後陪我走一趟吧。”
晝接過那足有一指厚的資料,表情嫌棄地翻了翻,“我來配合你抓人抓鬼,你卻讓我來你這裡背書?你的良心還活著嗎?”
“我的良心活蹦亂跳著呢,”宇髄天元伸手點點最上麵的紙,“而且你先看了計劃再說。”
晝這才認真看起上麵的內容,卻很快又皺起眉,“你這能靠譜嗎?讓我去裝小孩?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可是找真菰打聽過你能變小才這麼安排的,而且你為了任務不是連女裝都穿過了嗎?隻是裝小孩而已,沒難度吧?
而且俗話說得好,有了第一次,下一次還會遠嗎?你差不多就從了吧?”
“……我能打你嗎?”
“這可不行,要是養傷耽誤了進度就不好了。”宇髄天元看著被晝捏出褶皺的一疊紙,摸著下巴看上去相當得意,“而且你也彆嫌棄,這個身份我已經用心經營了幾個月,一切事跡都有跡可循,相當經得起考察,你以後要做些什麼也可以直接拿來用。”
“嘖,我想做什麼還用得著假身份?”
“哈,你這不要臉的性格我喜歡。”
晝翻了個白眼,“隻用一次的東西做這麼細就是浪費。”
“畢竟可能會涉及到人類,我可不想給鬼殺隊抹黑,而且隻有一切都有跡可循,才能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家夥上鉤啊。”
“我看你就是個潛在的犯罪分子……”晝把資料卷成一卷,“行了,我知道了,給我安排個房間吧,這麼多東西光是看完就需要不少時間。”
“你要實在記不住的話,就主要背前二十頁,那些不能出紕漏的。”
晝終於忍不住抬起腳踹向宇髄天元,“你這家夥少囉嗦!再來煩我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大街上!”
“哈!能看見本祭典之神的肉體,是他們的榮幸!”
晝:……
【他媽的,真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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