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嗎?”
“有關係,關係大了去了,”晝丟開空了的試管,抬手擦擦嘴角,“都最後了也不給我留點兒好印象,雖說長者賜不可辭,但也沒幾個長者這麼禍害後輩的吧?”
緣一垂下眼眸,嘴角笑意苦澀,“我倒當真是除了武力以外一事無成……你我到頭來還是被珠世小姐所救。”
“確實,哥哥你最後居然還說想帶我回山裡……”晝歎了口氣,“真的莫名失蹤的話產屋敷那家夥會哭出來吧?”
緣一還想說什麼,慢他一步的宇髄天元等人卻同樣抵達,隻是他們還未放下警惕,宇髄天元更是提著雙刀當先開口,“怎麼樣,你弟弟的叛逆治好了?”
“不,那不是叛逆……”
“知道你們兄弟間難以下手,你要是不舍得就讓我們來。”宇髄天元緩步上前,借著身高的優勢俯視著晝,“喂,鬼,聽說你想吃人?你看我怎麼樣?”
晝仰頭盯著宇髄天元看了一會兒,沒忍住歎了口氣,彆開頭,看上去簡直嫌棄到了極致,“我也不是什麼垃圾食品都吃……”
宇髄天元:……-"-怒
緣一眼疾手快地按住宇髄天元那要揚起的雙刀,“冷靜點,宇髄。”
“哈?你聽聽那是什麼混賬話?垃圾食品?本祭典之神?”
“不,晝不是那種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區區惡鬼居然敢這麼瞧不起人?”
晝隻是又歎了一聲,“我去找不死川了。”
緣一就又伸手拉住晝,“等等,晝,不是已經決定放棄了嗎?”
“不行,不咬他一口我不甘心。”晝抽回手,相當認真地看著緣一,“我都忍了這麼久了,就咬他一口不過分吧?”
“但是——”緣一話到一半卻又止住,“那至少先為大家恢複記憶吧?這樣你和實彌好好說說,實彌說不定也會同意。”
晝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不會反抗的獵物吃起來有什麼意思?就是因為獵物會反抗才有樂趣啊。”
緣一:……
“不,再怎麼說……唉——那至少先把其他人的記憶恢複吧?”
“等他們見到產屋敷後血鬼術自然就會解除,用不著我再出手,”晝擺擺手,“總之這裡就拜托哥哥處理了,我去找不死川。”
也就在這時,空氣被割裂的嗚嗚聲響起,巨大的鏈錘猛然襲向晝的身後,但隻行至半路,便被緣一一手扣住鏈條,硬生生停了下來,而晝也被有無雙子攔下。
悲鳴嶼的眼中落下淚來,“阿彌陀佛……施主莫要再執迷不悟了。”
晝垂頭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有無雙子,長歎一聲,在雙子戒備的目光中一手夾一個,無視兩人的掙紮邁開步伐,“想吃口好的可真難……走吧,先去煉獄大宅找產屋敷那家夥。”
緣一露出個笑容,正想說什麼,一邊的伊黑小芭內卻已欺身而上,手中蜿蜒扭曲的長劍直取晝的脖頸,“你這惡鬼可沒資格編排主公大人!”
但晝隻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而後速度極快地張口對著那襲來的長劍咬了下去。
伴隨著金屬碎裂的聲音響起,伊黑小芭內那雙貓眼也不由得圓睜起來,那崩碎的長劍就仿佛對他實力的一種嘲諷,但即便如此,他作為鬼殺隊的柱也應該——
“伊黑,你也稍微冷靜一下。”緣一隻是一個側步抬手,便借著手中的鎖鏈,勾住了伊黑小芭內,“我等並沒有編排主公大人。”
晝此時也吐掉嘴裡碎裂的刀片,“真是晦氣,先是苦藥,後是刀片……真是受夠了。”
“呐呐,大叔,我都有些呼吸不暢了,能不能放開我啊?”
晝低頭看向臉側還帶著斑紋的無一郎,“你給我老實待著,我還不知道你那小腦瓜裡想什麼?鞋底有忍給你裝的機關吧?想落地借此攻擊?我和你說我現在心情非常不好,敢惹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按在這裡打屁股?”
無一郎:……他怎麼知道?
相比無一郎的茫然,有一郎要冷靜的多,“你是打算吃了我們嗎?”
“……不,虎毒還不食子,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有一郎見晝態度良好,還想順勢說些什麼,另一道聲音卻自身後響起,“晝先生!還有老師!大家都在這裡啊!太好了!”
有一郎極力扭頭去看,就見炭治郎正滿麵笑容地跑向這邊,最後停步在晝的身側,“看樣子晝先生您也冷靜下來了,太好了!說實話被您攻擊的時候我真的要嚇死了,還以為最後必須要和您戰鬥呢!”
“你要是想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你。”晝放下在看見炭治郎之後就趨於平靜的有無雙子,“你帶他們去見產屋敷,我要去找不死川了。”
“沒問——誒?”炭治郎歪過頭,“為什麼還要找不死川先生?您不是平靜下來了嗎?您當初可是說過——”
晝抬手掐住炭治郎的臉,沒讓他把剩下的話說出來,“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你小子隻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少在那裡問東問西的……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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