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嚴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聲。
這時,一旁的周銳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厲哥,這位是……?”
“陸梓星,一個小情人罷了。”厲嚴淡漠的道。
陸梓星聽見了,看著他微微一愣,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最後也隻是垂下頭。
是了,他現在隻是他的一個小情人罷了。
又何必在這做了婊子還立牌坊。
不用抬頭看,他也知道周圍都是一些鄙夷和看戲的目光。
在這裡,他就如貨物一般被人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從上至下,毫無尊嚴。
厲嚴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都出來賣了又何須做出這種表情,委屈巴巴的,像是受了欺負一樣。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突然感覺空氣都躁動了起來,實在是令人煩躁。
他突然鬆開陸梓星的手,不鹹不淡的道:“你待在這,我出去一下,你們好好玩。”
厲嚴站起來,沒等陸梓星回答便踱步走了出去。
陸梓星失落的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門被平靜的關上,才收回目光。
直到厲嚴徹底離開後,一旁的周銳陰陽怪氣道:“喲,依依不舍的,那麼喜歡厲哥啊!怎麼不跟上去啊?在這演給誰看呢?咱們主人公可不在這裡。”
“哈哈哈……”
周圍都是嬉笑嘲弄的聲音,好不刺耳。
【主人,他們好過分啊!!!要不要我教訓教訓他們?】
白吉黑的聲音突然在陸梓星的腦海響起。
陸梓星不以為意:【彆說話,彆打擾我飆戲。】
白吉黑鬱悶的閉嘴了,哼,下次不幫他了。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神識傳音的,他不是人類嗎?
難道是黑老大給了他什麼特殊道具?
雖然疑惑,但是心大的白吉黑很快就忘記了。
周銳不經意間看見陸梓星被氣得羞紅的臉,紅色一直蔓延到耳朵根,眼尾更是泛紅得明顯。
像雪夜裡獨自綻放的梅花,卻無人欣賞,可憐兮兮的。
“啪嗒”
他腦子裡有根弦好像斷了似的,一片空白。
等回過神來,覺得有些丟臉,他居然看著一個小情人失了神。
桌麵上擺了不少價格昂貴的酒,他猛的拿過麵前的酒倒滿,放到陸梓星麵前,聲音十分冷硬。
“陸梓星是吧,竟然是厲哥的人,陪我們喝點酒不礙事吧。”
陸梓星抿了抿嘴,呐呐道:“我不會喝酒。”
“不會可以學,怎麼,不給我們麵子?”
聽著周銳生硬冷漠的語氣,陸梓星放在膝頭上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又緩緩鬆開,低著聲音道:“好,我喝。”
說完,便拿起酒猛的喝了起來。
因為太過著急,他不適的嗆咳了一下。
有些許酒水調皮的順著嘴角滑至下巴,滴落到鎖骨,打濕了領口。
本就白嫩的臉頰,像是染了胭脂一樣,粉得耀眼。